事。

安德烈当然已经发现了伊莫顿正在配合他演戏,但这并不能让他退却,反正只要他不开口伊莫顿也是没有办法的。经过这段时间他已经能把握住伊莫顿的界线在哪里,是绝对不会惹他生气的。

伊莫顿一边安抚着惊慌失措的安德烈,一面看着他在那张已经被抓得不成样子的纸上的鬼画符,他能猜到这上面是安德烈的语言,而且就算他原本可能看懂也会在安德烈刻意的笔迹下看不懂了。而安德烈的意思很明显表现出他并不会写埃及语来跟他沟通,这下两人可是鸡同鸭讲了。

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害怕而无助的安德烈紧紧抓着伊莫顿一副没有他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伊莫顿也好脾气的跟他比划来比划去,单是挑选一件称心的衬衣就花了一个钟头,等到终于从卧室里出来后,安德烈却死活不肯摇铃叫仆人来摆早餐,他捂着脖子一脸痛苦,好像不想让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似的。

伊莫顿看着他演了一会儿,笑着将他抱到怀里说:“你不想让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那怎么办?难道不吃饭吗?”

安德烈扑到他怀里埋首在他脖子根的地方痛哭不已,当然是干嚎不见泪,可是伊莫顿把他的脸抬起来时,看到他皱成一团的苦脸心中还真透出一丝痛惜和不忍。明知他是在胡闹也会不忍心,伊莫顿叹气,这种心情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尝过了。

伊莫顿叹息着把安德拉又按到怀里,安德烈更加用力的痛哭起来,此时房门外的侍从担心的来敲门,安德烈听到外面的声音顿时坐直了,一脸正常严肃的准备开口,伊莫顿端着副笑脸看着他,安德烈一僵,壮士断腕般重新扑到伊莫顿怀里了,竟是打死不肯开口的架势。

真坚强。伊莫顿在心中暗叹。

门外的侍从敲了阵门没得到回应就走了,安德烈想了想,跑出去写了张条子从门缝里塞了出去,不一会儿整个房子里的下人都走光了。这下只剩下他跟伊莫顿两个了,他可以尽情的演戏了。

于是在下人都走光之后,安德烈从卧室里出来奔到厨房给自己准备早餐,幸好以前他当管家时也是常常下厨,不至于找不到地方用不对调料,过一会儿他就把丰盛的早餐端出来了,看他笑嘻嘻一脸满意的样子,让伊莫顿也开始对这份早餐升起了期待,虽然他其实已经不必吃饭来补充体力,但吃东西这种享受却不是他愿意放弃的。

伊莫顿坐下后,安德烈给他倒了杯咖啡,香浓的,没有加奶和糖的纯黑咖啡。然后他捧着脸一副期待夸奖的样子看着伊莫顿,伊莫顿对这个饮料并不陌生,他不止一次看到安德烈喝它,但是平常安德烈给他准备的多数是美酒和鲜榨果汁还有清水,这还是他第一次品尝这种新式饮料,他端起来萘艘豢冢缓笱杆倏聪虬驳铝摇

安德烈正一脸惬意和享受的喝着咖啡,他喝了一口后微微闭着眼睛像在仔细品尝这份美味。

伊莫顿放下咖啡杯,托着下巴打量安德烈用早餐,直到早餐结束他也没有再喝一口咖啡。

安德烈询问而友好的看着他,似乎在问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