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rì出,燕惊邪才回到小木屋之中,小厅的木桌上已经放了一碟馒头和两碗稀粥。

“晨练回来啦,来趁热吃。”陈伯对着燕惊邪招了招手,却不知道燕惊邪一夜未归。

燕惊邪点了点头,高高兴兴地抓过一个馒头啃了起来,就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今天就要上山了吗?”

“嗯。”说着,燕惊邪拿起碗将稀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陈伯,不说了嗷,我先去了。”

翻身出门,燕惊邪明显地感觉到,经过了一晚上,整个人的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错,这《神象镇狱功》果真是神奇至极,不过就一晚上的功夫,这出拳的力道就足足增加了一倍,气力也更为悠长,从竹林回来的速度比平常快了至少五成,而且连气都不喘一口,这真是,啧啧……”

燕惊邪一边回味着神象镇狱功所带来的奇妙,一边朝村子zhōngyāng的空地赶去。

“早上好,咦,怎么这么多人?”来到空地上,燕惊邪发现今天在这里的人格外的多,但是分为了两批,一批便是华飞等人,衣衫破旧,打满了补丁;另一方则是庄园的人,个个衣装鲜亮,领头的青年更是气宇轩昂,眉飞sè舞,拽得不行,和华飞一伙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伙人跃跃yù试,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前干架的形式。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燕惊邪连忙走了上去,将华飞等人拦在了身后。

“二哥,就是他欺负我!”一个少女躲在青年身后,雀雀地说道。

燕惊邪一瞧,原来是当rì在庄园被自己罚着举木桶的少女,笑道:“怎么,看这架势,你是找我寻仇的么?”燕惊邪朝着青年身后的一帮家丁努了努嘴。

“哼,就是你这个东西欺负了我妹妹?”青年冷哼了一声,双手抄在背后,走到了燕惊邪的身前,居高临下道。

燕惊邪古波不惊,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青年,道:“欺负倒是说不好,倒是你这妹妹,生xìng顽劣,无理取闹,我就顺便教训了她一下,让她吃吃苦头,长点记xìng。”

“好大的胆子,我妹妹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青年气势凌人,但是在燕惊邪眼中和住在村口的酒鬼大牛没什么两样。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除非你现在就跪下来,给我们一人磕一个响头,这事还有的商量。”青年道。

燕惊邪一听,渐渐有了一点恼怒。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怎么了?我就这么嚣张怎么地了,不服啊!”青年态度及其嚣张。

“我不服!”华飞难以忍受,一个箭步就绕过燕惊邪冲了出去。

青年轻蔑地一笑,与华飞对了一拳,只听见喀嚓一声,华飞惨叫一声,抱着右肩退了回来,整条右臂无力地垂在肩头。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打你我都嫌脏了手!”青年哈哈大笑,拿出一块丝巾擦了擦手,身后的家丁也跟着开始起哄,倒是少女一见到这副场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