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从来没有因为‘小白’的这一层身份而模糊狗卷棘的性别的......

结花换了个姿势,侧躺。紧张、害怕、还有对于陌生情绪的恐惧,使得她心理焦虑、慌乱不已。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忽然被叩响两声。

结花的心脏猛地缩紧。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略显低哑的:“海带。”

莫名其妙的,心里的紧张逐渐转变为安心。她反复深呼吸,最后还是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悄悄将卧室门打开一条门缝,怯生生地往外看。

狗卷棘站在门口。

他似乎又洗了次澡,额发还在往下滴水,但却贴心护着,没让手里的衣服被水滴到。他始终不敢看她,并且鼻子到嘴巴的部位,还有莫名的一条血痕,虽然已经被擦掉了,但还是有淡淡的红色印记。

-内衣干了。

-但你的衣服估计要等明天,所以先穿我的裤子吧。

他敲字给她看。

结花将衣服接过来,磕磕绊绊:“好、好的。”

交流断了。

但莫名的,结花没有将卧室门关上,狗卷棘也没有离开。

结花垂着眼睑看地面,脸很红。

狗卷棘偏头看一旁的门把手,揣在口袋里两只手紧张地不断摩挲。

时间一点点过去,还是结花先开口:“那、那我睡觉去了。”

“……嗯。”

“砰。”

——卧室门被很小声地关上。

*

隔天。

结花从卧室出来,原本以为会相处的很尴尬,但出乎意料的没有。

她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悄悄打量狗卷棘。

他正在阳台,伸手摸她的衣服干了没有。但昨晚的暴雨一直持续到今早六点才结束,衣服根本干不了,她的内衣之所以干,还是因为狗卷棘用电风吹帮她吹干的。

所以结花只好继续穿狗卷棘的衣服。

他的衣服有些大,结花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尤其是那条长裤,要时刻注意,不然很有可能会掉下来。

最后还是狗卷棘不知道从哪里扒出来针线,将裤子的腰围缩小了点,才能安全穿在身上。

他给她梳好头发,敲字问她:

-今天有兼职吗?

结花怀里抱着狗卷棘去食堂买回来的饭团,语气有些沮丧:“今天是周日,排班经理说,班表是按星期排的,这周一我就没去上班,也只能等到下周一才可以给我安排。”

狗卷棘点点头,将粥吹凉一点,喂结花嘴边。

结花喝下。

等时间差不多后,狗卷棘便要去操场训练了。

因为知道结花不敢一个人呆着,他没办法先把她送回家,亦或者留在寝室。所以只好拉着她的手一起去操场。

操场上。

二年级和一年级的人已经在训练了。

钉崎野蔷薇看到狗卷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