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蹦哒跺脚, 接着问:“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游泳池里摆着尾巴玩水?”

阎鹤继续点头, 把花藻兴奋得举起手转圈,把地板跺得咚咚响。

知道阎鹤现在不太舒服,花藻也没继续闹他,问了一声不需要她照顾,花藻就跑去楼上换了睡衣。

换好以后都没下楼,直接从玻璃花房那边的二楼跳台咚一声跳进了游泳池里。

阎鹤坐在客厅扭头刚好看见她半空中化出了水蓝色的尾巴,每一枚鳞片在下午的阳光下都闪烁着光彩,像切割完美的蓝色宝石。

这个画面很唯美,像被艺术家着重渲染过的浪漫镜头,看得阎鹤迷醉其中不可自拔。

因为酒精对大脑的麻痹作用,阎鹤脑子转得有些迟钝,等听见花藻在水池里一个弧度跳跃并嗷嗷时,阎鹤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花藻又没穿内裤。

嗯……

阎鹤觉得有点热,热得他脸都发烫了。

脑子一晕,阎鹤干脆就歪倒在沙发上,迷迷瞪瞪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落地窗外的阳光已经西斜了,光线不再刺眼的太阳被海平面淹没了小半张脸。

阎鹤身上搭着张小被子,边角处还压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他会冷得感冒了,反而让阎鹤出了一身的汗。

阎鹤掀开小被子起身,发现游泳池那边没了声响,走过去一看,才发现花藻已经抱着尾巴沉在水中睡着了。

看来是玩得无聊了。

阎鹤看时间差不多了,没叫醒花藻,反而去楼上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运动装,背了个胀鼓鼓地大包下来。

把包放在门口,阎鹤去后花园泳池边,蹲下伸手,在水里搅动:“花藻,醒醒!”

在水中的时候,花藻对水流运动的改变很敏感,第一时间就睁开眼看了过来。

看见是阎鹤,花藻瞬间绽放灿烂的笑,舒展身体一摆尾游了过去,带着水花猛地蹿到岸边,溅了阎鹤一脸水花。

阎鹤闭眼侧脸躲避,花藻就蹿上去在他侧脸上落下一个带着凉水气息的吻,而后咯咯地笑。

阎鹤无奈一笑,习惯性的伸手为她将脸侧的头发捋开,想要别到耳后,才发现她的耳朵也变成了竖起的尖尖耳鳍。

耳鳍是人鱼的一个敏感点,可对花藻来说,自己的哪里都是可以敞开了对阎鹤展示的。

此时花藻就调皮地把收拢的耳鳍全部展开,像一把水蓝薄纱面料的扇子,扇骨则是泛着青的柔软刺骨。

阎鹤视线凝固在花藻的耳朵上,还勾着她发丝的右手手指微微一动,想摸。

可是它看起来很脆弱,阎鹤怕伤到花藻,到底只是小心地将发丝别到耳鳍后就收回了手。

变作原型的花藻似乎面容也有微妙的变化,不是变得更美了,而是多了一股妖异,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花藻抖了抖耳鳍,歪着脸看阎鹤,软乎乎的,就像是在向阎鹤索要什么。

阎鹤怀疑是自己想太多了,思想不够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