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压线得分, 这操作属实有点变态了。”

“何止是有点。”国庆补充道, “简直超级变态好吗。”

对的对的。

阮芋非常认可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赛场上球权交换,萧樾从后排中间位置来到右后角。

不经意向右一瞥,他对上一双清透润泽的杏眼。

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萧樾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阮芋早知道他会轮换到自己跟前,视线很是平静。

但没想到他看到她之后,表情一瞬间变得不太好看。

干嘛。

球场又不是他家开的,她想站哪儿就站哪儿,他在那不爽个什么劲儿。

阮芋起了点逆反心态,偏偏要问候他一声:

“哈喽萧同学,好巧呀。”

裁判还未吹哨,萧樾稍稍侧身向她,语速飞快:“你别站这。”

阮芋:?

她肚子里还憋着之前他叫她送胶带那事儿的火,目光愠怒地怼他:

“我就站这,有本事你叫人把我拎出去呀。”

萧樾:……

他颇为无奈地避开她视线,哨声这时吹响,7班发球手熟练地抛球击球,排球直冲萧樾这角过来,他迅速后退半步,排球撞在他腕间发出“砰”的一声脆响,稳稳当当地朝着二传方向飞去。

劳动和国庆大喊“好球”,阮芋抿着唇没吭声,直到9班主攻扣球得分,她才不咸不淡地跟着鼓了两下掌。

伙伴们击掌庆祝得分,萧樾没过去,而是停在阮芋面前,声调沉冷对她说:

“看到没有,7班几个发球手攻手的球都爱往这儿偏。”

阮芋一愣,似是没听明白。

萧樾又皱眉:“刚刚就有女生在这里被球砸到。”

阮芋就算再傻,现在也理解了他的用意。

竟然是怕她受伤,所以不希望她出现在这里。

这个确定的结论令她有些消化不良。

于是抬起眼,怔怔然地看向萧樾,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我在和你开玩笑”、“以为我担心你?想得真美”这样的信息。

但萧樾没有再看她,而是和阮芋身旁的劳动交换了眼神。

劳动一边憋着笑,一边腆着肚子发毒誓:

“放心吧樾哥,我被砸成筛子都不会让芋姐被球碰到一根汗毛。”

萧樾:“还有人。”

“啊?”

“也别让人碰到她。”

……

球赛继续。

阮芋用手摸了下耳朵,总感觉这玩意质感不太对,是不是被什么人掉包了,蓄意让她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不符合常理的言论。

天色较刚放学时暗了些,头顶上偶有鸫鸟飞过,发出的喁喁低鸣瞬间淹没在潮水般的呐喊声中。

阮芋的右手一直捏着耳骨,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直到比赛结束,9班获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