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不来我们就要报警了。”

乔羽真坐在阮芋斜对面, 举起一双筷子用力戳破阮芋的餐具塑料薄膜,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桌椅震动,全场噤声,乔羽真收起筷子,默了默,忽然深吸一口气,重重地拍了两下桌面,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还不从实招来!”

阮芋吓得瑟缩了一下,萧樾却很镇定,慢条斯理地帮阮芋整理餐具,拿开水仔细烫过一遍,四平八稳摆在她面前,然后淡定启口:

“有什么问题冲我来。”

……

国庆和劳动的鬼叫如约而至,他们一边疯了似的起哄,骂萧樾下手太快不按套路出牌,一边拿着筷子勺子哐哐锵锵地击打锅碗瓢盆,活像一群要饭的,吸引了周围几桌顾客看傻子似的频频扭头。

直到桌上的女孩们耳膜快被他们敲碎,许帆捂着耳朵骂了几声,这俩傻缺才舍得停手。

劳动就坐在萧樾身边,一只手挂在萧樾肩上拽着他晃来晃去,边晃边激动地大声嚷嚷:“我的哥,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已婚了呢……”

说着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距离我们几个人上一次见面,才过去多久?”

沉默了许久的许帆终于说话了,她语气有点僵,透着几分诘问的意思,

“阮芋,那天萧樾送你回家之后,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阮芋一愣,眨巴眼睛装傻:“啊?没有发生什么啊……”

“什么都没发生。”

萧樾直接接过话茬,

“我送她到家之后就走了。”

许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她也不想大庭广众地问这种问题,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们之所以突然结婚,一定发生了什么计划外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就领证。”

萧樾早已经想好说辞,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极为平静地说出了一段痴情若狂的话,

“是我求她的,我这辈子非她不可,自从见到她之后,和她分开的每一秒都变得难以忍受,我非常需要一纸婚约将她牢牢绑在我身边,于是我请求她立刻嫁给我,如若不然,我会疯掉。”

……

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阮芋。来之前她并没有和萧樾串过供,自然不知道他准备了这么一肚子情话,说得她面红耳赤,有些难为情,心脏在胸腔怦怦加速,比铜锅里沸腾的高汤还剧烈。

许帆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她转而问阮芋:

“他让你和他结婚你就和他结婚?”

阮芋傻乎乎地想应“对啊”,嘴还没张开,萧樾又替她应了:

“我们都经历了深思熟虑……”

“深思熟虑个鬼。”

许帆这会儿直接和萧樾干上了,“你们才几岁?”

萧樾:“过了法定结婚年龄。”

许帆:“你才博一,还在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