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萧樾学长好像有对象了。”

“怎么可能。” 另一名女生表示不信,“从来没见过他在学校里和异性接触,艺术系的系花学姐追了他一年多,上个月我还看见她守在博士生宿舍楼下等着和萧学长打招呼呢。”

“那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据说就是这个月,信院都传开了,萧学长找了个校外的女朋友,艺术系的系花学姐听说之后终于放弃了。”

……

阮芋一边听一边接连点头,心说放弃得好,你们心心念念的校草学长不仅有女朋友,还领证结婚了,是个彻彻底底的已婚男人,一株长在婚姻的坟墓里头的枯草罢了,不值得你们再爱慕追求啦。

“我还听说,萧学长追了他女朋友很多年,终于追到之后,他直接退宿,在校外租房子和他女朋友同居了。”

“真的退宿啦?我之前听别人说过他不住学校了,没想到竟然是搬出去和女朋友同居……”

“好想知道他女朋友长什么样啊,能被他追这么多年,直到最近才松口,未免太强了吧。”

哪有追很多年。阮芋心想,也就高一那会儿,追了一年不到吧。

之后的大部分时间,他们分隔两地,一南一北,几乎处于断联的状态。

北城的秋风拂过耳畔,萧萧飒飒,距离阮芋上一次围观萧樾踢球,已经过去将近六年。

他踢球的习惯一如既往,干脆又低调。在场上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更谈不上像其他年轻男孩一样炫技,大部分时间他这个位置是不需要回防的,所以球不在他脚下的时候他就一脸冷酷地待在前场闲庭信步,目光牢牢定在球上,机会来临前就去判断落点,决定去争抢还是和队友打配合,一旦足球来到他脚下,瞬息之间牵动全身,每一个传球带球的动作都矫捷而又利落,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都有可能在敌人最薄弱的地方予以重击。

所以,防萧樾的后卫队员总是很多,颇有些众星捧月的架势,一眼望过去,用脚指头都能猜出谁是决定比赛胜负的关键人物。

这场比赛正如赛前萧樾和阮芋说的那样,气氛很轻松,两队球员都是老相识了,踢得有来有往,场边的围观群众很多,尤其是女生,在这样一所理工大学里和男生观众的比例达到五五开,这就导致场上很多球员一边踢球一边耍酷,时不时把球衣掀起来擦汗,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引得女孩子们脸红惊叫,转头和同伴调侃“他怎么这么骚”,余光却留在场上看不够这群新鲜漂亮的身体。

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却最保守。

不冷不热的秋天,萧樾在球衣里头雷打不动穿一套深灰色健身衣,贴身的衣物勾勒出修长紧实的肌肉线条,虽然看不到赤诚的风景,光凭起伏利落流畅的身形轮廓,就足以勾走万千少女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忘返。

球场周围竖起一道半人高的围栏,阮芋站在围栏后面,手搭在冰凉的围栏上,目光跟着萧樾,每当他隔着遥远的距离若有似无地回眸看她,她心脏就要紧缩一下,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