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劳动被恐吓到了。他戏很足,情不自禁地往许帆身上靠过去,许帆脸一红,嫌弃地将他往外一推,他又像个不倒翁似的倒到了另一边的萧樾身上,嘴里喃喃着:

“樾哥保护我……”

萧樾面无表情地屈起手肘给了他一下:

“别骚。用脑子想想,如果她能够轻易地用巫术杀人,这个本子还有推理的必要?”

劳动捂着腰窝龇牙咧嘴:“嘶……你说的很有道理。”

阮芋:“没错。我虽然是女巫,但是只继承了先祖很小一部分力量,巫术水平很低,要杀人挺麻烦的。我是想杀国王,所以我花了一整年的时间,用巫术织了一条带有诅咒的锦被,在昨天晚上替换了原本的锦被献给国王。只要他将锦被盖到身上,午夜零点钟声响时,他必死无疑。可是,我的巫术失败了,零点时分国王没死,如你们所见,国王死在露天花园,被一柄利刃刺穿了胸口,这可不是巫术所为。”

听完阮芋的叙述,周围沉寂下来,大家纷纷歪着脑袋分析思考,动作出奇的一致。

“虽然你的故事合情合理。”劳动摸着下巴说了一句废话,“但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许帆:“别的暂且不论,根据芋仔提供的线索,可以知道国王在零点之前主动或被动地离开了寝殿,这才导致她巫术失效。”

乔羽真:“芋仔住在我房间的小隔间里,我曾经在十一点五十分看到芋仔从外面回来。这么晚你出去干吗了?”

阮芋如实说:“我在确认寝殿里是否有人,我得保证我费尽心思筹谋的计划成功。重点来了……寝殿的床上当时是有人的,所以我才放心地回到房间,以为我的诅咒一定能生效,没想到……现在看来,躲在被子里的那个人并不是国王,很可能就是他把国王弄出了寝殿,甚至他就是凶手。”

乔羽真张了张嘴:“那他又是谁呢?”

说着,大家不约而同低头翻看自己的剧情,想从中找出相关的蛛丝马迹。

将军许帆有夜巡的习惯,她的剧情里,零点之前,除了阮芋,在场的三位男士都曾经离开自己房间,前往国王所住的楼层,然而没有一个人承认他们绑架了国王。

劳动激动地为自己辩解,国庆有理有据地分析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而萧樾,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几乎没说话,是他一贯的作风。

阮芋在这时祭出了她的撒手锏:

“虽然我的诅咒不能使除了国王以外的其他人暴毙,但是在昨晚零点盖着那条被子的人还是会被巫术所伤……”

她低头浏览自己的剧情,读出关键一句:

“被古老巫术诅咒波及的可怜人,不会死亡,但经过八个小时后,会因巫术的作用而发疯……”

国庆紧跟着问:“发什么疯?”

阮芋:……

她面露难色,睁大眼睛再读一遍剧情文本。

“这里面没写呀!难道让我们自由发挥吗?”阮芋往前翻翻看一看时间线,“现在差不多是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