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谋杀亲夫的铁证。”

阮芋又气又笑,踩着雪板大步往前挪,重心不稳的一瞬间正好一头栽进萧樾怀里,却没想到他站得这么稳,竟没被她撞倒,还有余力单手搂着她将她提溜起来一些,扳正了再放回地上,让她也站得稳稳当当。

“你这些东西真麻烦。”

萧樾低声说。嘴上虽抱怨,手上却细心地一一检查她身上这些护具有没有挣松的地方。

隔着护具和厚厚的冲锋衣,阮芋靠在萧樾身上休息了会儿。

身旁时不时有人尖叫着滑过,有人摔跤,还有人连环撞车,憨态百出。阮芋看了一会乐子,忽然有些兴味索然:

“你不是带了单板吗?我想看你滑单板,我们去人少点的雪道吧。”

说着,她抬眸望远处地势更高的一条雪道。

那里的雪更加干净平整,朝阳照耀下仿佛铺了层金光。

萧樾:“带你去可以,但你到那边一定要听我的话,不能擅自行动。”

阮芋:“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萧樾耸肩:“什么时候……都很听话……嘶,就不能听完再动手?”

阮芋白他一眼:“你在你们组里天天这么说话,你师兄师姐不打你吗?”

萧樾:“我平常不和他们说话。我只和你说话。”

“神经。”阮芋把他推开些,脸微红,“你给我正经点啦。”

“你~给~我~正~经~点~啦~”

“我哪有这样子说话!!!”

“我~哪~有~酱~紫~缩~话~”

……

“好了好了,不学你了,别生气。”

萧樾笑着追上掉头就走的阮芋,将她扯回身边,“走吧,现在就带你去那条雪道。”

阮芋想说她有点怀念从前那个高冷话少的萧大爷了,转念又觉得萧樾这样欠欠的好像更戳她心窝,像读书那会儿似的,无忧无虑没心没肺,又似乎比读书那会儿更活泼了些。

他们要去的雪道算中级道,很长,魔毯送不到山顶,坐缆车最方便。

雪场缆车被称为滑雪初学者的噩梦,阮芋对待缆车可不像魔毯,所有护具完整穿戴好才敢上缆车,一点也不嫌臃肿。

有萧樾指导,阮芋坐上缆车的过程还算轻松。

一条座椅一条靠背加上一根防护栏,四面漏风的简易缆车就此启程,载着阮芋和萧樾渐渐升上高空。

阮芋花了好一会儿才和恐高和解,低头看了眼脚下,两条雪板在冷风中晃晃悠悠,底下是一片苍茫,冰雪连天,离人声喧嚣的初级赛道渐渐远了。

“别往下看。”萧樾伸手揽住她的肩,“朝前看,或者看看四周,风景很好。”

蓝天映雪,玉山亘野,天地间一片开阔,果然令人身心舒畅。

随着日头往上,阳光愈发刺眼,阮芋戴上护目镜,转头看见萧樾也戴上了,透黑的镜面折射阳光,遮住他半张脸,露出的下颌棱角分明,清瘦流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