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开语音骂几句,半夏端着米粉出来了。

而达云,小伙子很会的,刷刷几下,把他发的记录全撤了,法典只好也把自己发的记录撤掉,再把撤回记录给删掉,表面,装做无事发生。

三只煎蛋,鸭货鹅肠的,半夏给法典足足煮了小半锅,俩人一起吃粉,她得跟法典聊聊自己目前主抓的案子,就是那个涉及兵哥哥们的案子。

一个班,十个兵哥哥呢,现在全被铐起来了。

而宏达公司那个被性.骚扰的女同志也挺可怜的,据诉状上反应,因为被侵犯,已经罹患上抑郁症了。

法典当然偏向军人,说:“不可能,我也当过兵,我们进部队学的第一条就是绝对不可以随意触碰女性,那是铁的纪律,一个班骚扰女性,根本不可能。”

林珺偏向的则是那位女同志,说:“法典,女性是弱势群体,敢站出来指控性骚.扰就很了不起了,她还罹患了抑郁症,就证明她很痛苦。哪怕私底下,你也不可以这样随意下结论,因为这对受害者,是二次伤害。”

正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案件总是虚虚之实实真假难辩。

而检察官,要从中分辩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

法典心急,就说:“顾小检察官,你看呢,是不是那个女的故意诬赖?”

林珺则说:“要我说,是部队风纪不行,部队应该好好整顿一下风纪问题。”

半夏已经吃完了,端起碗,笑眯眯的说:“哥,妈,在事实没有查清之前,你们不应该用充满偏见的评语来影响我的判断,因为我是一名检察官,我必须以公正,客观的态度采集证据,凭证据说话,来判断谁有罪,谁没罪。”

这才上班几天啊,张嘴闭嘴就是检察官了?

法典觉得挺可笑的,就故意伸手说:“我曾经也在部队呆过,那十个人是我的战友,把你卷宗拿来,我看看,我可以看完再下结论。”

他可是半夏最亲的哥哥,可她居然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哥,除了检察官以外,没有人可以随意调阅卷宗,你也不行。”

法典不信邪,伸手要抢,半夏拍桌子了:“妈,你管管我哥嘛。”

林珺厉声说:“法典,不许闹你妹。”

法典其实只是玩玩而已嘛,看妹妹把卷宗锁进卧室的柜子,恍惚间想起来,他爷爷也是这样,遂悄悄对老妈说:“妈,你没发现嘛,我妹现在跟我爷还挺像。”

林珺则一脸愠怒的说:“给你爸打个电话,问他降压药有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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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退休后,他谢绝了政大的反聘,然后专心著书立说,写了一系列反响特别好的普法书籍。

凭版权,他居然赚了好几百万,再加上他炒股也会赚钱,就连林珺都惊叹他的吸金能力。

林珺累死累活,经营个大厂,一年都赚不了顾谨写书,炒股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