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往出现在前方的淮月楼正要说话忽然抽一口凉气嚷道:“我的娘!生了什么事?”

燕飞也愕然道:“码头上怎么聚集这么多人且大部分是楼内的姑娘有什么热闹好看的呢?”

见到他们的小艇不住接近守在码头区过百的男女齐声欢呼喝采不住呼唤燕飞的名字。燕飞立感头皮麻知道是冲着他来的尴尬场面。

宋悲风呵呵笑道:“秦淮的姑娘谁不想目睹赢得纪千千芳心的绝代剑客燕飞的风流模样?小飞今回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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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无暇没有直接答他平静的道:“族主可知我因何连服两颗宁心丹吗?”

拓跋圭终于在床沿坐下道:“这正是我想知道的。”

楚无暇神色如常地轻轻道:“因为我懊悔以前做过的所有事更希望所有事从没有生过最好是能忘掉了以前的一切能开始新的生活。”

拓跋圭心中激荡着自己也没法理清的意念和情绪包含着怜惜、忌妒、鄙视、肉欲等说不清的复杂感觉忽然间他清楚明白自己再不能把她视作弃之不足惜的玩物。越了解她越感到她对自己的诱惑力。除了表面的美丽外她还是个有内涵和性格的女人。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拓跋圭按奈苦把她搂入怀里的冲动问道:“你成功了吗?”

楚无暇幽幽的白他一眼道:“这正是对你早前问题的答案任何灵丹妙药的功效都是短暂的只有极少数能彻底改变体质的丹药是例外但那要冒更高的风险无暇本以为把佛藏带回来后便可得到族主的宠爱效力该远胜宁心丹。唉!”

拓跋圭也大感招架不来苦笑道:“如果你晓得我拓跋圭一向为人行事的作风该知道我对你是另眼相看。现在对我来说没有比打败慕容垂更重要的事。何况男女间的事要逐渐展才有味道如果我甫见你便占有了你反不是什么好事。无论如何你已告诉了我答案不论是什么丹药只有麻醉一时的效用有点像喝酒便成了心瘾更绝非好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楚无暇柔声道:“族主相信感觉吗?”

拓跋圭一头雾水的回应道:“相信感觉?这句算是什么话?感觉是与生俱来的根本轮不到你相信或不相信。”

楚无暇娇笑道:“正因是与生俱来的所以我们才会忽略感觉不当作是什么一回事也不会特别理会便像我们习惯了呼吸可是当你吐纳调息的时候便觉呼吸竟可对我们如此重要不懂吐纳方法者休想打下练武的根基。”

拓跋圭苦笑道:“除家国大事外其他事却难引起我的兴趣。不过你的话予我新鲜的感觉。好吧!我耐心听你说。”

楚无暇双目像蒙上一层迷雾徐徐道:“色声香味触是人的所感有所感自有所思所以思感是二而为一一切都是“心”的问题只有能感能思才代表我们生活着。我们弥勒教卖丹药卖的正是一种感觉与平常思感有异的感觉。平常的感觉变像一条永不会冒出水面的鱼儿永不晓得水面外的世界是怎样的可是当它服下丹药后便次离开水内看到了外面的世界醒悟到竟可以有如此的境界。当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