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道:「你自己呢?」

拓跋仪坦然道:「大丈夫马革裹尸直到今天我仍不知害怕为何物。不过这只是指上沙场而言对族主我真的感到畏惧他变了很多有点不择手段也令我感到疲倦想好好的休息真正的歇下来。我希望你能为我向他说几句好话让我在此战后退下来。族主肯定不高兴不过亦只有你能令他同意。」

燕飞慨然道:「我怎会不帮你这个忙呢?你放心吧!我晓得如何和他说的了。」

拓跋仪大喜。

燕飞再拍拍他肩头疾掠下坡瞬即远去。

刘裕昂阔步的步下殿阶簇拥着他的是一众以王谧为的文武大臣。

刚才举行的朝会裹由于牵涉到几个重要的任命关系到高门大族的利益引起了人选的激烈争辩作个幌子的代行皇帝司马遵只有听的分儿手握大权的刘裕只提出由谢混当中领军其它的职位便由王谧去处理。

刘裕肯让谢混出任要职并不是因为他喜欢谢混而是在刘穆之力劝下又看在谢道韫的情面勉强同意。真正的情况是他憎恨谢混而谢钟秀病情突然恶化谢混亦难辞其疚。

宋悲风和他的十多个亲随正在殿外牵马候他这批亲随精选自北府兵没有一个是原大江帮的人。

刘裕先向王谧等告辞依足礼数这才与宋悲风和亲随们会合策骑奔出皇城沿途民众见到刘裕无不欢呼喝采显示他极得人心。

宋悲风欣然道:「不到十天工夫建康已有全新气象。大人肯以身作则严以律己又政纪肃然故能令行禁止拨乱反正。现在建康政治清明盗贼绝迹民心安定南方大治之期不远了。」

刘裕惭愧的道:「我哪有这般本事全赖刘先生为我办事故能事事得体件件有方兼且桓玄的施政糟透了只要革去他的弊病便见成效。」

宋悲风笑道:「那至少在这方面我们该多谢桓玄。」

刘裕含笑点头。

自谢钟秀辞世后他还是次见到宋悲风的笑容可见时间确可疗治创伤但为何自己心中的伤口却从未愈合过只是埋藏得更深了。希望杀死桓玄后情况会转好。

此时他们偏离往石头城的大道转入小巷来到任青堤秘巢门外。

大门立即张开让他们马不停蹄地进入宅内。启门的是个俏婢看她的模样该懂得两下子武功大有可能是任青堤逍遥教的旧人。

刘裕无心深究对任青堤他是信任的。

不久后他在内堂见到任青堤其它人则留在外堂等他负起守护之责。

任青媞满睑喜色神采飞扬却一言不牵起他的手便往卧房去刘裕虽不惯在大白天和女人欢好但被她诱人风情所慑不一会便迷失沉醉于她动人的**去**过后任青媞伏在他胸膛处娇喘细细的道:「妾身很快乐从未试过这快乐多谢大人。」

刘裕探手轻扫她滑溜溜的香背微笑道:「你在多谢刚才的事吗?」

任青媞娇羞的道:「那当然包括在内但我要多谢的是大人赐与青媞的一切。在此顺道向刘爷报告青媞这方面一切顺利试过青媞五石散的建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