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寒商有颜值硬生生撑住, 穿什么奇葩衣服都难看不到哪里去。

乐燃瞪大眼睛, 噗地笑出来。

“哥,我五岁以后过年就没穿过这种衣服了。”

卢克:“哈?你五岁以前过年穿过?”

寒商一只手插在大花裤衩的口袋里,假装没事地晃过来,转移话题:“要包饺子了?”

强森认真研究他T恤上的字,“真不错,还带着金粉。”

衣服这件事的起源是前几天,寒商躺在床上,许知意趴在他身上,突发奇想。

“寒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寒商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她的头发,“赌什么?”

“极限定力挑战。赌谁能坚持到最后,谁撑住的时间长,谁就赢。”

寒商问:“能赢什么?”

“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穿指定的衣服,一整天。怎么样?”

寒商感兴趣了。

他眯眼打量许知意,“穿什么衣服都可以?”

许知意点头。

寒商轻轻一翻,把她压在下面,“好。我们来。”

结果许知意赢了。赢得很艰难。

寒商输了,却输得心满意足,枕着手臂咨询:“下次打这种赌是什么时候?还想要。”

许知意:“还想要输?”

“输赢不重要,”寒商悠悠道,“重要的是享受比赛过程。”

年三十一大早,许知意就把她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了,寒商看见这么奇葩的衣服,反而好像松了口气。

脸上的表情写着:就这?

许知意提醒他:“是要穿出去的,穿一天,不能只在房间里给我看一下就算完了。”

“这能有什么问题。”寒商说。

结果还是掩饰不住地尴尬,又硬撑着假装没事,看着特别有趣。

乐燃完全没眼色,继续死命盯着寒商的衣服瞧:“哥,要是把你这个‘恭喜发财’换成‘百年好合’,就能直接当新郎了。”

寒商:“煮你的汤团去吧。”

年夜饭,每个人都动手做了家乡菜,凑在一起,摆了满满一餐桌。

许知意做了四喜丸子,又提前熬了肉皮冻,切成小块,码在盘子上。寒商也端出盘地道的烧鸡和切好的酱肘花。

许知意悄声问他:“你亲手做的啊?”

寒商理直气壮:“我亲手切的。”

乐燃厨艺向来好,贡献了一盘白灼虾,一盘清蒸鲈鱼,又拎出几提罐装的啤酒。

强森鄙视:“大过年的,喝什么啤酒,啤酒在我们那儿只能算是饮料我跟你说。”

他拿出两瓶白酒,“来,上白的。”

澳洲和国内加上夏令时,有三小时的时差,晚饭时还远远不到春晚的时间,寒商找了半天,把去年的春晚投在电视上。

卢克说:“有什么关系,都一样,反正去年的我也没看过。”

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