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笑了笑,说道:“南伯,您过于为我担心了,我是什么性格您还不清楚吗?看不准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我已经决定了要进入古玩行,对玉石,是一定要接触的,那么,赌石就避不开。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在看不好的情况下,我绝不会随便出手赌石。”

江南的话让陈秉南有了深深地思考,首先他必须得承认,江南说的有道理,进入古玩行,对玉石不了解,那只能算半个行内人,况且,南伯是有意培养江南,等他逐渐成熟些后,就把荣石斋的生意交给他打理,如果江南对翡翠的了解十分有限,怎么能打理好荣石斋的生意呢?

陈秉南觉得这件事情必须得慎重考虑了,小南子说的对,赌石,其实也是一门学问,进入古玩这个行业,对赌石就避无可避,因为玉器在古董行列里,属于一个大项,既然避不开,不如就掌握它。

很快,陈秉南就做出了决定。

“唔!”他先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才慢悠悠的说道:“好吧,小南子,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得记住自己的承诺,看不准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赌石。”

江南见南伯答应下来,高兴地说道:“您要是还不放心的话,我把您这番话书写下来,悬挂在正屋中堂之上,然后在桌子上摆放上瓜果梨桃猪首蹄髈,供奉起来每日瞻个三五十遍的,以此来加深记忆,您看成不?”

“小兔崽子,诚心给我添堵呢是吧?”陈秉南抬手给了江南一个爆栗,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江南一缩脑袋,讪讪一笑,低头不说话了。

爷儿俩这番亲密无间的动作落在赵海平眼中,别有一番味道。从刚才陈老头对江南的介绍开始,他就怀疑江南的身份,现在仔细一看,总觉得江南的面容似乎和某人有些相像,究竟是谁呢?赵海平一时没想起来。

不过,脑子里总有那么一个影子转悠过来晃荡过去,联想到老家伙说,小南子是他侄子,赵海平突然开了窍,他的眼球骤然一缩,难不成,小伙子是江振国的儿子?

赵海平当时脑袋就“嗡”地一声!他清楚的记得,就在几天前,江振国的儿子江南因为车祸不幸身亡了,这件事情在临安商圈里掀起了轩然大波,许多家跟恒阳实业集团处于竞争状态下的公司负责人都在等着看江家的笑话,虽然恒阳实业暂时还处在一个平稳过渡的时期内,但大家普遍认为,遭遇到连番打击的恒阳实业也就是苟延残喘罢了。

你想啊,集团董事长突发心脏病入院救治无法主持集团的运营,唯一的儿子又被撞身亡,失去了主心骨的企业,倒闭那是早晚的事情,大家可不认为仅凭一个张秀芳,就能收拾得了恒阳实业的残局,况且,那个女人是个什么德行,圈内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难道,江振国的儿子没有死?眼前这一位就是江振国的亲儿子?那么,江家又在掩饰什么呢?一个个问题不由自主的从赵海平脑袋里冒了出来,打上了各种问号,赵海平有些想不通了。

再端详了江南一眼,赵海平越看越觉得他和江振国长得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