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出身, 为人处事圆滑中带着稳重, 在道上都呼风唤雨的人物,洗白前岂能不提前打好底子,铺垫好人脉关系?

他想要通过刘远山向江南递个话,不敢奢求江南能原谅他,但是好歹给汪家一条活路,他可不认为江南手里没有一点证据证明汪家没有参与过分裂恒阳实业的行径,那是自欺欺人,人家敢公开露面,就说明他手上是有确凿证据的,不马上向江南示好,迟则有变是一定的了。

一旦这个小毛孩子放出手里的证据,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他汪翌晨心里比谁都有数,怕是到时候全身是嘴,他都解释不清楚,这还是不最关键的,关键是监狱里的窝窝头味道如何,他汪翌晨死都不想亲身体会一下。

“呵呵,七哥好啊,这么晚还来打扰,实在是惭愧!”

汪翌晨下了车,紧走两步,来到刘远山跟前,拱着手说道。

刘远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净是嘲讽的味道,他微微一笑,站在原地没有动,生生受了汪翌晨看似朝拜的躬身为礼,“翌晨兄别来无恙?里边请!”话语中透着看不起他的味道。

汪翌晨显然是修炼到家的老油条,心里不忿也只能强压着火,今天是来求人的,如果一言不合闹僵了,事儿没办成不说,被刘远山惦记上了,对他汪家来说更是得不偿失了。汪翌晨笑了笑,跟随着刘远山往仓库里走。

“翌晨兄,坐!”

桌子上的吃食还没来得及收拾,刘远山看似大老粗,实则心细如,他要的就是这么个场面,你汪老大看着吧,江南刚在我这里走,我也不避讳你什么,你能拿我怎么样吧?他拉过两把椅子,便坐了下来。

汪翌晨皱皱鼻子,空气中还残留着羊肉的膻味,再看看桌子上满目狼藉,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谈判?谈个屁!人家压根就没打算跟你谈。心底残存的那点念想瞬间消失不见。

“呵呵,七哥来客人了?我没打扰到七哥的雅兴吧?”汪翌晨也坐了下来,他心里想,既来之则安之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必须要面对现实。

“哦,江南和苏晓在我这儿刚走,对了,还有你兄弟。”刘远山笑着递给汪翌晨一支烟,各自点上后,他接着问道:“这么晚了,汪大老板到我这里来,是想挑两块石头?”

汪翌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七哥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汪家的产业,不涉及珠宝玉石这一块儿。我来,是为了向你求援来了。”

“呵呵,这话怎么说?”刘远山明知故问道。

汪翌晨心说,你难道不明白吗?我兄弟都跑到你的地盘上来吃饭了,你敢说你对汪家没有觊觎之心?但是心里想归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他尴尬一笑,说道:“还不是江家那档子事吗?最近把我愁坏了,你说,以我和振国兄的关系,本不该掺和他们的家事,但是耐不住张秀芳的苦苦相逼啊,你老弟我一时昏了头,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

哎,说起来都是被眼前利益蒙蔽了思想,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江家的主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