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反喜,抹了把脸上的酒液,笑着说道:“你让我走我就得走啊?你还没那个赶人的资格!我是被七哥邀请来的客人,在这个酒桌上还轮不到你夏大总裁做主!”

这句话说得铿锵有力,他的目光中放射出阴冷的光芒,直视着夏明宇,毫不畏惧。

“那么,我说让你滚总可以了吧?”刘远山这时候阴测测的说了一句。

**顿时愣在了那里。

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想到好好地一顿饭会出现这么个局面,大家再看向**的目光中,自然而然的就带上了一丝鄙视的味道,心说,你这是干嘛呀?从玉石交易会上你就该看出,江南和刘远山关系不一般,你何必得罪人家呢?再说了,你和江南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挑这个时候公然调戏人家女朋友,这和当众打他的脸有什么分别?你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再有,你莫名其妙的得罪江南,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的明光珠宝虽然说这几年发展不错,但在临安这种国内大型城市中,仅仅算是个中型企业,有什么资格和恒阳实业进行正面对抗啊?人家想要对付你,伸出一个小手指头,就把你摁的死死的,你这不是不自量力吗?

非要拿鸡蛋碰石头,蛋清蛋黄流一地你才甘心?**吗这不是?

大家摇着头,谁也不去劝。

**面如死灰,他怎么也想不到关键时刻刘远山居然对江南如此力挺,在他看来,刘远山帮助江南,无非是有利益诉求的因素在内,说不定刘远山也只是在利用江南,期望通过江南达到他和恒阳实业合作的目的,但是他太想当然了,完全预估错误了刘远山和江南的关系。

这时候他感到万分尴尬,他非常明白,他今天的作为不仅仅是把江南得罪狠了,连带着所有人都被他得罪了个一干二净,其他人或许他**还不那么在乎,得罪就得罪了,人在商场,大家本就是竞争关系,无所谓的,但是刘远山不一样,人家是供货商,是临安最大的玉石毛料商人,几乎把持着市场上百分之五十的毛料份额,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钱,更何况这里还坐着个临安市玉石界赫赫有名的玉石鉴赏家陈秉南。

**汗都下来了,他此刻是又羞又愤,羞得是无意中将最不该得罪的人得罪了,气愤的是不仅没有打击到江南,连Aimee都对他冷眼相加了,看着Aimee那冒火的眼神,**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七,七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结巴道。

“你什么意思?当场剥我的脸皮是吧?”刘远山声音不大,但句句刺耳,音调中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将**驳斥的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小高啊,按理说有些话我说不着,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就对江南贸然发难,你知道我和江南的真正关系吗?你不知道!那么,你既然这么干了,说明什么?说明你压根就没把江南放在眼里过对不对?”

“我……”**喏捏着说。

刘远山摆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说道:“听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