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并不是那种人。

棠柚现在站在美色的坑里,几乎爬不上去。

她在家里休息了好几天,仍旧没能缓过神来。

周末,阿麦仍旧宅在家中,棠柚和苗佳溪一起给工作室换上新的绿植,简单摆好之后,抱着薯片和肥宅快乐水挤在沙发上看电影。

苗佳溪看出来自家闺蜜的不对劲儿,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担忧地问:“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像是被腌了的黄花菜一样?”

棠柚头抵着她肩膀,有气无力地开口:“佳佳,出大事了。”

苗佳溪吓了一跳,认真地把棠柚扶起来,花容失色:“你怀了萧则行的崽?”

棠柚:“……不是。”

为什么苗佳溪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她还是原装未拆封的啊。

苗佳溪松了口气,问:“那是什么?”

棠柚垂头丧气:“我最近满脑子都在想萧则行……说起来也不恰当,就是看到他之后,总是忍不住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止是想,拍卖会结束后的那个晚上,棠柚做了好几个奇奇怪怪的梦。

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苗佳溪哀嚎:“佳佳,你说我该怎么办?”

苗佳溪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不以为意:“你这算什么?意、淫不犯法啊,我每次意、淫的男人还不一样呢,别说爬墙头了,我就没有墙头,哪个好看我去哪儿趴着。”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

可那些人多半不是现实中出现的啊,哪里像萧则行,隔三差五地就能见个面,偶尔还能来个单独相处。

苗佳溪扶起来满脸郁结的棠柚,安抚地摸摸她脑袋:“你生理期不是快到了么?生理期前有种奇怪的冲动很正常,这是你久久等不到小蝌蚪快摇死掉的卵细胞在做垂死挣扎,拼命地刺激激素分泌好让你赶紧找个优质男,约等于动物的发、情期。别慌,过去这一阵就好了。”

棠柚仍旧不开心:“我怎么感觉你说这话是在骗我?”

“不然呢?让我说实话吗?”苗佳溪语重心长地问她,“难道你想听我骂你大逆不道有悖人伦竟然想着对长辈下手吗?”

她“啧”一声:“不过我要是你的话,可能现在已经下手了。你在怕什么?上啊。”

棠柚把脸埋在苗佳溪肚子上,拱了拱,才慢吞吞开口:“因为我总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只是喜欢萧则行的脸,我们俩身份这么尴尬,一旦睡了,到手了,可能我就不喜欢他了,日后见面多尴尬啊。”

苗佳溪丝毫不放在心上:“你的意思是,日抛?”

棠柚问:“日是什么词性?”

“和你刚刚那个日词性相同。”

棠柚点头。

“那倒也是,”苗佳溪同情地捏着棠柚的脸颊,“小可怜儿,你还是继续保持理智吧。”

棠柚说不出来自己此时是什么感觉。

她忍不住地想要接近萧则行,想要亲吻和拥抱,希望能够与他接触。

按照苗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