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扫了她一眼,“你知错了?”

方晓春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唐书夏又漫不经心的选了个离她远一点的位置,“但是,你知道错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方晓春,“!!!”

方晓春很快反应过来,“我,我知道是谁要花钱害你,我告诉你,你能让她们放了我不?”

唐书夏嗤笑,“一个女人?”

方晓春,“对对对,是一个女人,贼有钱,开的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劳什么的名车,手里面还戴了一个这么大的。”她手忙脚乱的比划着,比划比划,说话声戛然而止,她舔了下干涸的唇瓣,紧张的盯着唐书夏,发现对方冷漠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变化。

没有好奇,没有惊喜,更没有任何期待。

谢金枝正听到关键时刻,“戴了个什么啊?”

方晓春跪得有点累了,干脆换了个姿势,一屁墩坐在地上,“我要是讲出来,你们可以不追究我的责任吗?”

唐书夏笑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知错?”

方晓春原地耍赖,“对啊,不然我喊你来做什么,你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告诉你。”

唐书夏站起身,“走了。”

方晓春一听急了,连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想回家了,可警察局的同志说,我能不能回去得看你的态度,你要是原谅我,我立即能走,我就想着,我是一个拿钱办事的,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是不是。你要追究,可不可以追究那个人,我家里娃还等我回家,我还有个七十的老母瘫在床上,我只想多赚点钱,这几天我在这,还不知道她们两在家怎么过的,我不能在这里待着。唐小姐,你好人有好报,放过我,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行行好,求求你。”

好人?

唐书夏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说她是好人,“可我不是好人。”

谢金枝忙去看监控,“哈哈哈,书夏你别开玩笑。”她凑到唐书夏身旁低声提醒,“这是警局,有些话别乱说。”

唐书夏瞥了眼远处的摆设。

方晓春见她转身,“你,你不想知道有谁要害你吗?你只要放过我,我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真的,我保证。不然万一那女人下次还花钱要砸你,你不是又要进医院了吗?”

唐书夏踢开她再次伸出来的手,“你的保证在我这一文不值。”

谢金枝也急,从程泽宇口中得知有这么一个女人时,她就指望这两个人能多说点有关坏女人的事。老话常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只要这个女人一天没抓到,她这颗心啊就坠坠的,时刻都在担心她家书夏被人害了,“我劝你实话实说,也许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会轻判。”

唐书夏离开的步伐微顿,“不走你就留在这陪她。”

谢金枝,“……”

不了不了,这份荣幸谁要谁拿走。

她连忙追上去,“你不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方晓春快要说出来了,如果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