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夏活了这么久,压根没哄过人。

只得学着电视上的桥段,用手轻轻地拍打着许瑜璟的后背,怀里的人疼得浑身颤栗,嘴里全是模糊的呓语,‘我好疼,我好疼啊’、‘唐唐,救救我’、‘好疼’这类的话不停的从许瑜璟嘴里断断续续的冒出来。

说到最后,呓语声越来越低,几乎到低不可闻的地步。

唐书夏察觉到不对,低头把许瑜璟埋在怀里的脸拨开一点,发现这人满面泪水,眼睛紧闭,齿关咬得死紧,似乎把自己疼晕过去了。

唐书夏,“……”

唐书夏自己也深有体会,她亲自把自己的手骨强行掰断又重续。不过时间过得太久了,她记得当时她应该熬了三天三夜,熬过去之后怎么样她已经忘了,毕竟断手和她过去受过的重伤于她意义差不多,只要不死,她就能重新站起来。

但,这种重创对于许瑜璟而言,却是最痛的一次。

唐书夏低头看了眼还在嘀嘀咕咕说着梦话,眼角的泪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坠,她伸手轻轻的擦拭了下,“许瑜璟,你可真娇弱。”

唐书夏轻轻的将人放回到床上,用手佛去了许瑜璟额上密集的汗珠,然后一通电话把医疗团的全从被窝里挖了过来。

医疗团的众人已经从最初的紧迫感到逐渐放下警惕,这几天过得相当休闲,吃吃喝喝睡睡,该探讨的课题继续探讨,所以出现在许瑜璟别墅里时都还一脸睡眼朦胧的样子,唐书夏看着她们中很多人睡衣衣服扣子扣错,鞋子穿反,还有头发像鸡窝,眼镜子没戴在鼻梁上的,她清了清嗓子,“许瑜璟说她很疼。”

所有人,“???”

唐书夏忍不住又重复一遍,简单提道,“想个办法,让她别那么疼。”

她说完好一会,在场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这群人突然激动了起来。

“这是药效起作用了?”

“肯定啊,小许那双腿之前无论用什么法子都毫无反应,我之前用小锤子试图敲击她的穴道都没用,真的就像是一潭死水。”

“这可太好了啊,疼痛是好的现象。”

“疼就对了。”

“对,疼就对了,就应该多疼疼,小许的双腿有救了。”

一群人兴奋的像在开茶欢会,完全无视了旁边越听脸越黑的唐书夏。

就在唐书夏额头青筋暴跳,快要发飙时,那群人中终于有个人反应过来了,他自顾自的嘀咕,“小许的体质特殊,不能用止痛药。”

要不然那群兔子断腿后她们就直接用止痛药让兔子先熬过那个痛苦阶段,也不至于直接熬死了一波又一波倒霉兔,就看哪只兔子能在无止痛的情况下用续骨膏可以熬过去,能顺利把腿给接上,这不,幸运兔由此诞生的。

唐书夏皱眉,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说清楚,什么意思。”

章南烟对许瑜璟的情况倒比较清楚,“麻醉止疼这类药物对许小姐的大脑有着不可逆的伤害,所以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