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依旧挂在身上,某个地方却松垮了,给人一种要坠不坠的感觉。

许瑜璟想说得话全被堵在了唇舌间,过去柔软的笔尖如同一条滑溜的泥鳅似的,顽皮的进进出出,每次进出都带出了更多的水墨,一滴一滴顺着那性感的下颚线滑入了隐晦之地。

看见这一幕,唐书夏眸眼暗沉,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刚才看见许瑜璟穿着这身淡蓝色的正装站起来时,她就产生了一种冲动,想把这人的衣服直接扒下来。

许瑜璟被迫扬起头,一只滚烫的手掌心在她敏感的地方划过,带起了阵阵颤栗,她站得时间有些久了,腿软,手忍不住想找一块东西来支撑着,结果往后摸了摸,摸到了一面冰冷的镜面,“唐、唔。”

唐书夏坏心的拨弄了下对方平时惯会描绘人体素描的笔尖,过去都是这个人勾着她一步步往早布好的陷进里跳,看着她手足无措,看着她乱紧张,现下换她来做这个猎人了,她慢条斯理的在上面涂上水色,房间里传来了啧啧的水声。

在楼下等候多时的张泽洋不住的看了下时间,见两人还未下楼,他便亲自上楼去,刚抬起一只手准备敲门。

“啊。”

“?”

带着些许欢愉和痛苦的低浅声婉转的从门缝里透出,而且还是他家小姐的声音,张泽洋立即收回了敲门的手,站在门外手足无措的候了会,耳边尽是一些私密的不能外传的声响。

他立即急速下楼,还撞见了正起床准备吃早饭的医疗队的那群人,她们的生物钟都特别准时,有些人都在外面溜了一圈,看见张泽洋都还挺奇怪的。

“小张,一大早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热了吧?”

“不如留下来一起吃,我们点了小笼包。”

“不了,谢谢。”

张泽洋逃也似的跑出了唐书夏的家,然后钻进了车里,一抬头还能看见唐书夏那间房的阳台,他深深的平复了下心情,看了眼时间,很好,现在就算过去,也来不及参加公司的早会。

这可能是他家小姐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迟到?

他用力的抹脸,在请假或不请假中选择了后者,算了,反正也没人在意。

冬季的阳光来得有些迟,春意却早早延伸进房里,温度在攀升,但房间里的两人却似没察觉般的,窗帘被拉起,屋子内的光线偏暗,那套许瑜璟亲自选的去上班穿的衣服可怜巴巴的落在地上,无人问津,唐书夏怕许瑜璟站太久,干脆把人丢进了床上。

透过那面镜子,可以清晰的看见屋子里的两人如同院子那一株半心藤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缠绕在了一起。

唐书夏最近新换的被褥,还带着朴素的小碎花,颜色素雅,唐书夏看着这人躺在这万花丛中,美的不可方物,像从某仙境不小心闯入到花丛的仙子,仙子身上散发着诱人的光彩,让她忍不住想在这上面绘画几笔,留下痕迹。

“啊哈,放过我吧。”

唐书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