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他给败坏的一干二净, 他把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面, 黑着一张脸说道:“村子里不太平,有什么不太平的?哪儿不都好好的吗?你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不巴望着我有个好呢?你说说能出啥事儿?村子里面这些人我不比你清楚,我跟你说,他们没那胆子……”

然而还没有等郑国渠把话说完,他们家的院门便被人拍了个震天响。

“村长,村长,你快点儿出来,知青点那边出事儿了,文体团的那些姑娘们出事儿了!”

听到外面那人的声音后,郑国渠的腿一软,直接就从椅子上面呲溜了下去,他的手碰到了旁边的酒杯,杯子顺着桌子边沿滚了下来,啪叽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看到他这没出息的样子,杨春梅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前一步,用力地将郑国渠从地上给提溜了起来。

“郑国渠,你可行了吧,能不能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了?你赶紧去知青点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方法。”

杨香梅虽然是个乡下人,没什么文化见识,可也知道文体团是县里面的单位,下乡演出都是县领导批准的,文体团的事情是小,背后的县领导事儿大,若是真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郑国渠这个村长也就做到头了。

在她的催促下,郑国渠反应了过来,他急急忙忙地换了衣服,起身离开了家门。

杨香梅本来也想跟着去的,只是这是村子里面的事情,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这么待在家里干着急。

希望这次不要闹出什么大事儿来,要不然就全完了,折腾到县城里面来的人身上,可跟村子里面自己人不折腾,这事儿可一点儿都压不下来……

且不说杨香梅在家里面不停祈祷着,从家里面出来的郑国渠看到外面报信儿的那个小年轻,立马便抓着他的胳膊询问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后生也急得要命,只是他笨嘴拙舌的,哪里说得清楚,好好的话到了他嘴里面就成了另外的意思。

“村子里面有人对文体团的那些姑娘们下手,见血了,有人受伤了……”

听到这话后,郑国渠的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见血了?文体团的姑娘出事儿了?这特娘的都是谁啊,明明之前他三令五申地说了,不让他们这些人胡作非为,怎么他们还都认不了?文体团的姑娘是漂亮不假,可是他们真以为自己都是李大根,能那么好命地娶文体团的姑娘当媳妇儿?

郑国渠脑子里面乱糟糟的,跟着那后生朝着知青点儿跑了过去。

原先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把自己的所有后路都想得清清楚楚的,哪知道到了地头后,却发现完全不是后生说的那么一回事儿。

受伤的根本不是文体团的姑娘,而是他们村子里面人,而这个人还该死的熟悉,正是前不久惹出祸事儿来的李大根。

郑国渠的心就跟坐着拖拉机在山上面飞奔似的,七上八下不得安静,知道文体团的姑娘没受伤后,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