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一边奋力抵抗。一边哀叹:“姐姐。你是个女人。我也是个女人。这药应该现出你地本能本性地。闻也应该闻到我是个女人。怎地你就不能感觉到我和你一样呢?”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的从她的魔掌里逃了出来,取了一张锦被,严严实实的把她盖了。

方吐了一口气,却听见有人极温文的敲了敲船舱门,陈潜紧张得身上冒出了冷汗,过了一会儿,那敲门声又起,伴着有人在外道:“木兄,睡了吗?”

陈潜一听这声音,吁了口气,原来是明家三少。

眼珠子转了两转,感叹,明三少来得可真及时。

陈潜想了想木秀林的声音,憋着嗓门道:“进来吧!”踮着脚尖上前给他开了舱门,又踮着脚尖躲在了屏风后面。

舱门对着的,是一道雕木屏风,隐约的灯光透过那屏风散了出来,他听见舱门被人打开了,那人却不进门,只在屏风外面道:“木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是说好了的,要夜游秦淮河吗?我小船都准备好了,怎么左等右等,你都不来?”

陈潜见他不肯走进房间,看来为了避闲,心中一动,明言陪着木秀林来这里,看来也不是很心甘情愿,很可能是鸭子被赶了上架,不得不来?这就代表着,如果木秀林出了点啥事儿,他会慌得不得了,一慌之下,再出点什么事儿,也保不定?

陈潜又踮着脚间走到房间里,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木秀林

志已然不清,行动也没有前面那么剧烈了,软绵绵的,锦被之下,只露出一个头来,有点儿可怜昔昔的。

陈潜小心的把她扶了起来,她的手脚又缠了上来,陈潜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的手脚反剪着,她只有扭动着身子,仿佛蛇一般的在陈潜身上蹭着,陈潜只感觉她身软如绵,身体散发如似兰似麝的香味,暗暗骂了一句,老子若是男人,就把你咔嚓了!

陈潜扶着她,望了望内室,想一想,又把她放在床上,船舱不管有人没人,总有四根蜡烛点着,他想了一想,吹熄了两根,室内的光线顿时晦暗不明起来,暗暗的烛光映着锦绣的被缎,被子上面的凤凰仿佛要从暗处伏起,妩媚妖娆。

外面明言却暗暗惊异,原本答应带她出来,也只因为她听了旁人的胡言,说陈府小公子的种种好处,想让她见识见识他的‘好处’,让陈府的丢上一个大脸,但自带她来了之后,自己仔细观察,不用他出手,仿佛陈府的就留了给她一个坏映像,他自然乐见其成,今天来本是要完成最后一项任务,邀‘他’同游秦淮河的,如果‘他’不是自己知已的妹妹,自己何必揽这趟差事,‘他’长于宫中,不同于兄长,受各宫娘娘宠爱,脾气确实不小的,要不然也不会让陈潜捡了这个便宜。

室内灯光忽然间暗了下来,让明言一怔,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惕,木秀林一向胆大妄为,要不然也不会仅带两名侍卫就出了皇宫,明言以为她又想什么新玩艺儿了,不由提高了警惕,轻声叫了两声:“木兄,木兄?”

陈潜憋着嗓门:“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