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科院门外,看门站岗的军人瞅了来等池宁下班的秦珩好几眼。

小伙子天天在这儿等池宁同志下班,绝不缺席一天,比他打更上班都准时。

要是哪天没来,来的是另外一个平头,那铁定是因为小秦总出差了。

站岗的瞄一眼。秦珩就跟他对视一次。

对视了三次后,秦珩转身从车上拿了两袋喜糖,分别装在一个小纸袋里,挂在了站岗亭边上的凸起处,“辛苦了,请你吃喜糖。一会儿你们换岗的时候你拿一下,另外一袋给你同事。”

站岗不能接东西也不能说话,也就是秦珩钱捐得比较多,是个大金主,不然靠近岗亭也是不行的。

池宁出来的时候,兜里还揣着一兜子酸梅糖。

他路过那个一看就是秦珩准备的小纸袋,抬手就往里面塞了两把,“辛苦啦,请你们吃喜糖。”

站岗的兵看着噼里啪啦落进去的糖,心说秦先生给的就够了,您发的这个酸糖全研究院都觉得甜之前那口酸实在是太酸了!

秦珩给池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池爸爸今天来商量婚礼的菜品,咱们出国领证的报告,你打了没?”

池宁属于高精尖保密人才,出国不仅要打报告,上面同意之后还会请人陪同。

一方面是害怕保密性受威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池宁的安全。

“还没打,这两天行政在中央开会呢,打上去也没人看的,过一段时间吧。”池宁坐上车,扣好安全带。

他凑过去亲了一下秦珩的面颊,“咱们股权都交换了,你还怕我跑吗?”

池宁摊开手,“刚才那个一个币。”

秦珩:……

“亲脸也算?”

池宁:“算,你都涨价涨到120了。我怎么就不能涨价了?”

秦珩一想也对。

他这边涨价,池宁不涨价,那供需关系就要不平衡了。

他掏出一个硬币放进池宁手心,“给。”

秦珩顿了顿,拉了一下手刹,摩挲着手刹顶端的滑面,轻声问:“40个币玩一晚上,只用腿的话多少币?15?”

池宁:噗——

他一边咳嗽,一边擦呛出来的矿泉水,“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只知道压榨是不是?”

什么叫只用腿,万一最后秦珩忍不住呢?算谁的?

毕竟投币只算他主动的项目。比如主动亲亲,主动坐在秦珩身上等等。

秦珩要是想主动完全不用投币,他合情合理,想干嘛干嘛。

池宁恶狠狠地拧上瓶盖,嗤道:“我早看清你资本家的嘴脸了,休想。”

车子刚发动,秦珩就慢条斯理地开口,“那30?我翻倍了,这么算你也不亏。”

池宁:……

“你一开始的心理价位就是30吧?”

秦珩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儿笑意,“你没以前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