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格必然强硬,和他自然过不到一起。”

初挽听到“大本事”这三个字,便明白了。

这个词汇,她清楚记得,是孙雪椰找上自己,求助自己帮忙曾经说过的,很通俗,也很常见,但是那个味道那个感觉,她一听就知道,这就是那个曾经求上自己的孙雪椰。

所以孙雪椰和自己一样,拥有上辈子的记忆了?

覆水难收,逝去的光阴追不回,破碎的九龙杯也永远无法恢复原样,但是一切却就那么发生了,她回到了十九岁,在这个时空,九龙杯应该完好无损。

这种奇遇,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可能发生在别人身上。

九龙杯玉碎时,她仿佛看到一圈圈的彩色光晕,不知道这些和自己回到十九岁是否有关系,如果有,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和孙雪椰的重生,都是源于九龙杯?

那陆建时呢?陆建时可是没半点迹象,他根本不知道上辈子的那些事。

这时候,孙雪椰却声音放软了,言语中甚至带了几分恳求:“初挽同志,我就和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吧,我当时也是一时冲动,其实说分了后,我还纠结着,我还没想明白,谁知道,我们才分了不到一个月,你们就要在一起,现在闹到要结婚了,这让我怎么想?你们如果是正经谈的也就算了,我自认和他无缘,可你们不是,你们本来就是因为婚契,这样的婚姻,有意思吗?你们在一起能幸福吗?”

初挽看着眼前的孙雪椰,她分明生得年轻,容貌姣好,穿戴也洋气,这样的孙雪椰走到哪里,都应该是受人瞩目的。

但是这个年轻的孙雪椰,眼中却有着只有历经世事才能有的沧桑,精明,以及些许的不甘。

所以,这是对上辈子的计较,这是想重新挽回一切的野心勃勃?

一时又想起那封信,这么一来,一切就通顺了,那孙雪椰知道自己太爷爷,知道永陵村,既再正常不过了。

当下抬眸:“你意思是,你们分手后,他要为你守孝三年?”

孙雪椰神情一顿,面上略有些复杂,她默了默,到底是忍下了,道:“我们谈了大半年,他给我写过很多信,他经常给我写信——”

初挽听这话,笑了笑:“孙同志,你也知道,我和陆守俨在一起,是因为婚契。”

孙雪椰点头:“对。”

初挽:“他也一向是一个孝顺的人,自然遵从父命,所以,你们之间的通信,他早就给我看过了,说实话,我还真看不出来他对你多上心。”

她眼神淡淡的:“其实我个人对你有一句忠告,你想卖衣服,别人本来不是太感兴趣,这个时候,你就踏踏实实的,别整那些有的没的,你以为,你放走的大鱼,跑到市场上溜一圈,他还能进你的兜里吗?”

孙雪椰听得怔住,她没想到初挽竟然看过自己和陆守俨的通信,更没想到年轻的初挽就是这样油盐不进的人了!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实在是难。

她不敢再拿大,只能放下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