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同之前弄到的钱,一起存到存折里,之后托关系,赶紧给她妹妹调职,给弄到外地去了。

到了外地,她想着再想办法给妹妹介绍个对象,这不就重新把日子过起来了?

至于那遭瘟的妹夫,她自然是不搭理。

听说那妹夫拿着那副名画剩下的底子,去找专家鉴定,专家直接说你这是魂子画揭剩下的,如果卖也可以,一两百吧。

一两百?

那妹夫气得够呛!

一两百,说出来也是一般人几个月的工资,但是比起他送出去的宅子,比起他分给丁彩虹的钱,那都算什么?

这和他所想象的差距太大了。

他大怒之下,找丁彩虹,结果丁彩虹已经跑了,来找丁彩丽,结果机关大院都没进去,还被丁彩丽找了公安局来,说他□□挑衅闹事。

要知道丁彩丽爱人的级别在那里,丁彩丽做什么都有底气,之前是因为自己妹妹,投鼠忌器,现在却是不怕了,恨不得找茬修理一下这前妹夫呢。

那前妹夫被这么一教训,也是老实了,不敢来找丁彩丽,只能吃一个哑巴亏。

丁彩丽想起这些,心里畅快得很,对初挽那自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觉得这是初挽真本事,有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不怕。

再说人家初挽好学历好本事,年轻有相貌,怎么着,就不能嫁个好人家吗?

丁彩丽这么一番说,可是把一群女人镇住了,大家都没得说,只能点头称是。

于是等初挽回来,她发现水房里静悄悄,大家都专心搓衣服,还觉得纳闷。

丁彩丽笑着说:“没什么,好好洗衣服。”

初挽只能点头。

到了现在,大家都看出来了,知道初挽是被丁彩丽罩着的了,谁还敢说什么呢。

那霍翠凤也觉得心里不得劲,她今天说初挽,也不是只因为羡慕或者嫉妒了,还是不痛快。

她家老牛知道初挽花一百五十块买了一个罐子,还是和他们罐子差不多的,自然是难受,憋屈得慌,后悔得要命,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当时直接找上初挽和陆守俨,兴许他们就买了自己罐子了,那自己不是好歹挣点钱?

其实一百五十块,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一个多月工资,不至于那么难受,但那种卖漏了的憋屈,怎么想怎么别扭罢了。

为了这个,两口子互相埋怨,霍翠凤对初挽自然有些不痛快。

现在见丁彩丽又向着初挽,她就更别扭了。

她捏了一把洗衣粉,往衣服上一抹,随意地搓着,口中却故意道:“我听说现在国家提倡干部要下乡接触群众,那些省直机关已经组成扶贫工作队,下乡搞贫困县帮扶,咱们单位现在也得组织外调,听说各级别都有名额,就连厅级也得按照比例来!”

她这么一说,众人想起这茬,便没声了。

其实都知道,但没人提,都彼此瞒着,现在她这一说,大家便小声说起来,这话多少有些试探的意思,毕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