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戳了戳他有些严肃的唇角:“我要,你给我讲!”

陆守俨捉住她的手指,也就给她讲起当时条件的险恶,当时他是如何被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偷袭,对方是以如何决绝的姿态要和他同归于尽。

初挽听了后:“其实你本来可以全身而退,是你心软了。”

陆守俨将脸埋在初挽颈间,声音有些沉闷:“也许吧。其实我的理智知道,那里不应该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出现,本来这就很不对劲,可人在那个时候,会有一个下意识反应,可能那一瞬间我犹豫了下,确实心软了。”

心软了下,就险些要了自己性命。

初挽:“然后呢?”

陆守俨:“也没有然后,我顺着那座山爬,爬了很久,直到战友发现我,我活了。”

初挽听着这个,突然想起他送给自己的蓝宝石。

十七岁的生日礼物,那块不知道怎么丢了的蓝宝石。

他是怎么捡到的?是不是在山里挣扎着往前爬的时候,无意中捡到的?

她想问,但最后还是没张口。

她把那块蓝宝石丢了,后来找过,但找不到,现在房子都被烧了,这辈子是再不会见到了。

所以她终究没法理直气壮地问出这个问题。

陆守俨抚着她的脸颊:“你还想问什么?”

初挽:“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陆守俨眼睛看着她:“嗯?然后?”

初挽视线抬起,却见男人依然是四平八稳的不动声色,不过这简单的几个字,却是别有意味。

他不会直白地提要求,非要她自己说。

磨合了这么久,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的秉性,如果她不说,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于是她也就如他所愿,抬起手来,指尖轻擦过他线条冷硬的下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陆守俨垂着眼,和她视线缠绕间,他缓缓地问:“你真可以吗?”

初挽:“嗯。”

陆守俨的视线便落在了她的唇上,湿润的唇,犹如被雨水打湿的嫣红花瓣,就那么轻轻合拢着。

就是这唇,曾经含住他的手指,他至今记得那一刻的悸动。

也许曾经有一个隐晦的念头自他心里滑过,那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阴暗渴望,现在,这丝渴望已经慢慢酝酿,浮出水面,甚至可以在自己的小妻子面前说出。

陆守俨的耳根渐渐红了。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她,黑眸中有情愫流动,但是略显沙沉的声音却依然透着漫不经心:“试试吧,不喜欢不要勉强。”

************

陆守俨脸上并没什么表情,他就那么垂首盯着自己的小妻子,生怕漏掉任何一点细节。

看着这样的他,陆守俨会想起过去许多事,比如和她恰好错过的那一天,他匆忙赶过去车站,却看到瘦弱娇小的她被人挤着的样子,比如在永陵村的水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