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饮?”

也,且。

含蓄,直白,又露骨。

这些话直接踩在了陆守俨的末梢神经上。

他眸中波涛骤起。

很激烈的吻,带着男性毋庸置疑的压制力道。

就在唇舌交缠中,初挽抬起眸来看他,她模糊的视线中,恍惚看到这个男人笃定冷静的面具已经被彻底撕碎,他整个陷入激烈的渴望中,并试图宣泄出来。

她有些受不了,喘不过气来,想躲开歇一下,他却根本不许,他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不容许她有半点停歇。

她还清楚记得最初他和自己接吻时试探着的那种迟疑疑感,但是现在,尽管两地分居的他们完全没有太多练手的机会,他却已经褪去了最初的生涩。

这个男人是如此出众,以至于他在各方面都仿佛有着无以伦比的天赋,而在和她接吻上,他更是把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

过了很久,初挽无力地瘫靠在他肩膀上,眼睛已经是花的。

陆守俨揽着她,大掌在她后背轻拍着,像是哄着一个被欺负了的孩子。

“洗一下吧?”他低低地在她耳边提议。

初挽趴在他肩头,小口喘着气。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她依然有些恼他。

几个月没见了,接下来是长达四个月的漫长分离,他们是新婚夫妇,谁心里没数,谁能不想着。

这次他匆忙赶过来,陪她两天,彼此其实是心照不宣的。

都不愿意浪费时间,恨不得每一刻都黏在一起,缱绻场面,要把自己融入到对方中,淋漓尽致地感受对方对自己的渴望。

但是他一路过来,却是闲庭信步一般,好一番从容不迫,倒仿佛她急巴巴地坐在电车上就开始想他了。

在他面前,她还是很有些小性子,反正这种事,实在不行就戒了,她觉得更急的那个人肯定不应该是她。

于是她趴在他肩膀,慢吞吞地道:“不洗,累了,要不我还是学习吧,你刚说了,我得看书呢。”

陆守俨一听这话,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学?等你去了新疆,你可以一天十四个小时学习,我肯定想管你都没法管,现在,不许学。”

初挽:“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说着这话,隔着他的衬衫,她甚至咬了一口。

她现在浑身软得像棉花,连牙齿都没什么力气,这么咬了一下后,她便放弃了,根本咬不动。

陆守俨眸色转深:“你不洗,我帮你。”

说完,径自把她抱到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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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初挽被陆守俨裹上了浴巾,就那么打横抱着出来。

初挽舒服得跟猫儿一样,脚趾头都是蜷缩着的。

就在陆守俨抱着她走过小小客厅的时候,她恰好在衣柜穿衣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她湿润的头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