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况且,这件瓷器到底是不是太爷爷的手笔,她也并不确定。

陆守俨看出她的心思,抬起手,轻握着她的指尖,以示安慰。

初挽:“其实也不是非要不可,实在不行就算了。”

她现在虽然有五百万美元,但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她不会在一件说不上什么大价值只是一些感情因素的瓷器上花费太多金钱。

她不是哈迈,哈迈赚了大笔大笔的钱,他扔出来三五百万美金估计眼睛都不眨。

而十万已经是她的心理最高价位了。

这时候,便见几幅字画开始拍卖,场面持续走高,有几个竟然拍出了比起拍价几百倍的价格,当然也有不温不火的,总体是正常的拍卖会氛围。

不过初挽却觉得有些疑惑,她发现哈迈一直没怎么出手,这个人来这里干嘛?

这时候恰好休息十分钟,初挽给陆守俨使了一个眼色,当下两个人出去。

一起走到走廊外一处清净处,初挽低声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陆守俨:“嗯?”

初挽:“哈迈为什么而来,这样一个赌场抵押品拍卖,能惊动他的大驾,而且两个小时的竞拍,他根本就没出手。”

哈迈一向嚣张跋扈,且好大喜功,这样的一个人,没道理两个小时就没一个看中的,说白了为了显摆下财力,他也应该出手一把了。

陆守俨听这话,笑看着她:“你太牵挂那件瓷器了,所以刚才没留意到。”

初挽眼睛一亮,看着他。

陆守俨这才用中文压低了声音道:“你也看到了,这里的抵押品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初挽:“你发现什么了?”

她很快想到了:“是那艘船?”

陆守俨笑着点头:“是,你终于想起来了。”

初挽确实看到过那艘船,不过当时只是一扫而过,现在的阵仗让她重新回忆起一切:“那艘船最开始是印尼的,在帕果帕果港被美国法警署扣押,之后这艘船进行了密封拍卖,但是中标者金额和买家身份都保密。”

没想到,这样一艘船竟然被抵押,还沦落到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拍卖会。

陆守俨:“我之所以留意到,是之前我看过一份资料。”

他略沉吟了下,有些含蓄地道:“根据曼哈顿联邦法院的文件,这家印尼公司的子公司利用从朝鲜向外国买家出口煤炭的机会,向朝鲜进口机械。”

初挽听着,便明白了:“可能这艘船上有什么高端技术,哈迈想要上面的技术?”

陆守俨:“估计吧。”

这么说着的时候,两个人目光相对间,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如果能把这艘船给弄到手就好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他们知道,凭初挽手头的资金体量,想在拉斯维加斯这种地方虎口夺食,几乎不可能。

陆守俨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