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虚伪客气,实在是没法把话题扯下去。

他们既然这样,她也懒得再说什么,便拿了桌上的果脯来吃,吃了一个后,发现还挺好吃,便吃了第二个。

聂南圭看到了,挑眉,笑道:“上次和你说,让你走的时候带着,你非不带,现在馋成这样?”

初挽慢吞吞咬了口果脯,之后才道:“当时觉得犯不着,现在又觉得好吃了。”

刀鹤兮墨眸轻抬,扫了眼初挽。

初挽感觉到了,忙道:“鹤兮你要不要尝尝,其实味道还可以,这是南圭家五婶自己腌的。”

刀鹤兮摇头:“我不爱吃甜的。”

初挽越发觉得,这气氛不太对,她便彻底闭口,认真喝茶,什么都不想说了。

要不是为了看那玉器,她才不要把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呢。

好在这个时候,那件白玉龙纹瓶被带过来了,宋三爷一起来的。

聂南圭:“刀先生,就是这件了,你帮着掌掌眼?”

刀鹤兮拿过来,仔细端详过,还拿了放大镜,认真研究了那玉瓶的底部细节。

房间门里很安静,初挽和聂南圭都没出声,耐心地等着。

宋三爷是知道刀鹤兮名声的,自然不敢怠慢,不过看他那样看,显然也有些不痛快,初挽过来看过,想挑毛病,没挑出来,这是又搬了一个救兵?非得给他挑出刺来?

刀鹤兮着实看了十几分钟,看到宋三爷已经不耐烦了,他才放下那白玉龙纹瓶

他抬眸,望向聂南圭和初挽。

初挽扬眉,疑惑地看他。

刀鹤兮便问初挽:“你看出什么来了?”

初挽:“没看出什么。”

刀鹤兮道:“我也没看出什么。”

旁边宋三爷听了,顿时笑了:“还是刀先生痛快,这物件,确实没得说,挑不出毛病来,刀先生看不出什么,那就是大开门了。”

刀鹤兮看了眼宋三爷,轻描淡写地开口:“不过我知道,这并不是玉。”

他声音清冷,话说出时,宋三爷脸上的笑顿时凝固了。

之后,他嘴角抽搐了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刀鹤兮。

聂南圭其实已经料到了,刀鹤兮什么人也,任何玉器,他扫一眼便知道来历,现在,他却看了十几分钟。

如果没有问题,他不会看这么久。

他望着刀鹤兮,声音诚恳:“刀先生,请赐教。”

刀鹤兮开口道:“这是用一种特殊科技手法,将玉粉浇铸在模具中压制成的。”

宋老三一听,顿时嘲讽地笑出声:“玉粉?刀先生你这是说什么笑话?玉粉压制这个?”

刀鹤兮眼神很淡地看了一眼宋老三。

聂南圭道:“三叔,刀先生既然这么说,一定有缘由。”

说着,他向刀鹤兮表示了歉意:“三叔说话一向如此,还希望刀先生海涵,至于这玉瓶,还得请刀先生赐教。”

刀鹤兮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