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墅前。

这别墅看上去确实荒废太多年月,台阶上堆积着陈年的枯枝败叶,铁栏杆和旁边的石柱都爬满了肆无忌惮的苔藓,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仿佛这别墅本就是荒野杂草的一部分。

关敞越发皱紧了眉头,低声说:“看来我带你来,果然是对的,如果这里有什么陷阱,那好,就让初家的后人给我陪葬吧。”

初挽:“都荒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陷阱,你是干坏事干多了,做贼心虚吧。”

关敞的刀子马上紧了几分,初挽立即闭嘴。

初挽在关敞的挟持下走上台阶,踩着那枯枝败叶一步步上去,到了门前后,关敞命令道:“你来推开门。”

初挽便伸出手,推开那扇门。

西式木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很重,初挽用力推,才终于推开。

门推开了,在积年的细尘飞扬中,初挽看到了这别墅大厅的样子。

这是一个非常豪华宽阔的大厅,正面墙上是一大幅田园风景油画,房间内摆着红木古董柜子,雕刻精美华丽,地上铺着名贵的波丝地毯。

房间内好像很久没人来了,天花板和壁炉上都布满了蜘蛛网和积尘。

关敞挟持着初挽,一步步走进大厅,机警地看着大厅中的种种。

中央壁炉看上去年代久远,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铃铛,壁炉一旁摆放着五把明代黄花梨玫瑰式禅椅,旁边摆放着雕刻细腻生动的红木柜子,柜子里各是精美的瓷器。

初挽看了看那些瓷器,大多是明清精品。

关敞盯着那些瓷器,看了一会,才道:“我还以为能发现多好的东西呢!”

这些明清瓷器自然是精品,但是如果说是顶尖瓷器,确实还差了一些,关敞并不缺这些。

关敞又试图打开另一个抽屉,不过显然抽屉上了锁。

初挽看了看,这柜子很大,有许多抽屉,看起来每一个都上了锁。

关敞盯着这些被锁死的抽屉,眼神热切起来:“可能这就是了。”

初挽点头:“应该吧。”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突然道:“你看这是什么!”

关敞听这话,猛地看过去。

谁知道这时,他就听到闷闷的爆破声,急促短暂。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他就看到了初挽握在手心里的那把消音手-枪。

女士的,看上去很小的一把,恰恰被她握在手心。

那枪-口略往下倾斜。

关敞意识到了什么,僵硬低头看过去,却见自己的膝盖处已经在汩汩流血。

初挽握着手中枪,再次对着关敞的胳膊和腿部开了两枪。

两枪之后,关敞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初挽不放心,又对准了他的膝盖狠狠地补了一下。

她满意地看着关敞那已经被打碎的膝盖,道:“很好,我终于可以给铁生哥报仇雪恨了。”

上辈子,她试图找出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