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昂贵的双手之一。

如今给人剥虾壳,剔鱼刺,动作流畅自如,显然经验丰富。

旁边一声嗤笑,打断齐一鸣的愣神。盛夏手上的勺子,不轻不重地敲在瓷碟边沿,发出噪音,“前男友剥的虾好吃吗?”

白昼抬眼,看向盛夏,脸上笑意渐渐褪去。-杰米哒-

终是没忍住开口,“就算你生我气,话也不用说得......”

“难听吗?”盛夏打断她,“一边吊着前男友,一边和闻家少爷订婚约,是你自己要把事情做这么难看的,还怕人说?上次在云山别墅的时候,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明明警告过你了啊,离傅时夜远点,别再祸害他了......”

“够了。”傅时夜皱眉打断她,垂下眼,将一小碟剥好的虾肉放在白昼面前,转而看向盛夏。“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傅时夜,你属狗的吗?”盛夏盯着他,忍不住冷笑起来。

“她勾勾手指,就能让你继续摇尾乞怜,你真以为你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吗?你错了,在她心里,你根本不重要!只是和你玩玩而已。”

“要是真的心里有你,她怎么会容忍这个婚约的存在?你觉得她会为了你,放弃继承权吗?不会,她会和别的男人订婚......”

“盛夏!”傅时夜扬声打断她,声音很冷,“闭嘴。”

白昼僵坐在位置上没动,桌面下,傅时夜捏在她手腕上的力道,重得几乎要将骨头捏碎般。

她没挣扎,面上维持着平静的神色,生生忍着疼,另一只手,端起一杯柠檬水喝着。

傅时夜对白昼的维护,让盛夏怒不可遏,噌地站起身,还带翻了面前的一杯果汁,瞪着对面俩人,甩头就走。

在这场争执中,全程作为局外人的齐一鸣,顿时头大,这信息量也太可观了吧?气氛难堪到极致,他挠挠头,“不是......怎么了这突然......”

“你先走。”傅时夜神色不大好,明显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放在桌面的一只手,紧绷的青筋明晰可见。

他没说名字,但齐一鸣显然理解到,这话是对自己说的,看了看一旁沉默坐着的白昼,只能站起身,“那我去送盛夏回去,你们......那个,我重新找车送盛夏回去,车就留给你们。”

最后,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

雅间陷入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盛夏方才那番话,难听又直白,但却直接把俩人直接一直不曾提及的问题,摊开在明面上。

白昼转头看向傅时夜,搁下那杯柠檬水,正要开口,他却突然拉着她起身,“走吧。”

紧紧箍在她手腕的力道一直不曾松开。

他在生气。

这样的傅时夜,白昼不算陌生,他一直非常能克制隐忍自己的情绪,就连生气的时候,表面看上去都是极其平静,但眼底黑沉沉一片,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打开门正要出去,走廊迎面过来一群年轻人,傅时夜就跟没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