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也没拒绝:“去你家吗?不过我车不在学校。”

他打开导航APP,一边说:“你姥姥在家吗,是不是要和她先说一声什么的。”

温淮期刚回到s市就来直接来找盛西浔了,他看了眼手机的新消息,一边说:“她去隔壁市参加老年人舞蹈比赛了。”

盛西浔啊了一声:“这么厉害?”

温淮期弯了弯眉眼,“她以前歌舞剧团的。”

盛西浔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情报能力毫无用处,又特别好奇,问:“那你妈妈呢。”

之前盛西浔大致了解过温淮期的家庭情况,但还是有点心虚:“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

温淮期没打算在他面前隐瞒,他在盛西浔面前会有种自卑,但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不是他能选择的,他能选择的,是自己努力可以达到的不一样未来,他说:“她离婚后有了新男朋友,在另一个城市生活。”

盛西浔点点头,噢了一声。

他打算打车直接回家,拉着温淮期去校门口等车。

两个人站在寒风中说话。

盛西浔还有很多想问的,又不知道能不能问,表现型就是站在温淮期边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对方,完全没意识到在其他等车的人眼里有点含情脉脉。

他俩本来就外形出众,盛西浔那条围巾更是显眼,是温淮期很难接受的审美。

绿得不符合常规,感觉和上次那顶帽子差不多。

温淮期都要被他看得起火,抿了抿嘴,假装看地上的落叶,柔声说:“你还想问什么?想问就问。”

盛西浔拽着自己外套的牛角扣玩,想了想,迟疑地问:“之前听你说你爸进去了,什么时候……出来?”

他也不记得温淮期的父亲什么下场了,印象里也挺烦人的,对方的家就是一本烂账,越发衬得温淮期像是淤泥里开出的花,总让人想移植,细心呵护。

温淮期很少想到那个男人,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眉心拧着几缕凝重,说:“明年……应该出来了,我也不会去看他,不知道他具体出来的时间。”

盛西浔不问了,肩膀撞了撞他的肩:“那还是去我家吧,你想吃什么,我让保姆阿姨先准备一点菜。”

温淮期都顺着他,笑着说:“吃你擅长的。”

盛西浔喂了一声,还给了他一脚,不过是做做样子,说:“跟你说了我没擅长的!”

温淮期后退了一步,吓得盛西浔急忙伸手勾住他的肩:“没事吧,我没用力啊,你是不是又没吃早饭还是太累了啊?”

温淮期也没提醒盛西浔松手,顺势挨着对方:“没事,你力气很小。”

盛西浔嘀咕了一句:“我这是表示友好的方式。”

他声音越来越低:“不过忘了考虑对象了。”

温淮期都不会被对方的拒绝扎心了,还很自然地回应:“原来我是对象啊。”

盛西浔纠正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