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忍的婚礼很盛大,他想告诉全世界他娶她。

孟听穿上婚纱,裙摆一路蜿蜒。她挽着舒志桐的手臂,一步步走向他。

婚礼来了许多人。

从高中班主任樊惠茵,到职高许许多多她连脸孔都不熟悉的人。

他的一场婚礼,嚣张到要告诉全世界他的占有。

江忍从凌晨醒来去接她,嘴角的笑就没停下来过。

方谭在观礼席位,慨叹道:“还真让他追到了。”

何翰笑道:“可不是,当年整个七中最漂亮的姑娘啊,国民初恋吧。”

他们几乎是见证着,一个几近爱到疯魔的少年,怎样成长为一个男人,用宽厚的肩膀,给她一片天空。

“忍哥启迪我,这世上没有追不到的人,只有爱得不够深。”方谭说。

何翰说:“遇见一个让你义无反顾的人已经很难了。”

“是啊。”

江忍握住孟听手的时候很虔诚。

他对她的爱,似乎不需要任何言语和眼神,单单她站在那里,所有人就能看出他到底有多喜欢。

以前好几个玩过搬砖梗的大学同学,看得激.情澎湃:“妈妈呀,我开始相信爱情了。”

孟听戴着头纱,踩过红地毯和五年光阴,弯唇冲他笑。

除开宣誓,江忍并不走仪式。

今夜他不敬酒,不让人闹洞房,抱着她回家。

小别墅精致又漂亮。

她的婚纱拖曳了一地。孟听靠在他胸口,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

“不敬酒也没关系吗?”她总觉得程序不是这样的。

他说:“总有人结婚把自己累得不行,我请这群人来,是让你快乐,不是给你负担。”

她于是也轻轻笑起来,去咬他下巴。

男人轻笑一声,轻轻捏她脸颊:“省点力气闹。”

他把她扔床上,附身压了上去。

孟听咬唇,绯红着脸颊戳他手臂说:“戴套。”

“那个不舒服,今晚别了,没事的。”

孟听说:“我还没毕业!”

她还没说出后半句,江忍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他眉宇带着肆意不羁的笑:“我养。”

不是谁养的问题,是她还在念大学。

别人都在校园度过青春,她觉得就她带娃娃也很可怕。

他不配合她,她也就不配合他。

扭来扭去,非要磨得他戴。

他额角青筋直跳,瞎他.妈乱拆了一盒。孟听除了第一次,鲜少和他一起做这个。

她去年课多,特别忙。

他手因为太激动抖得厉害,她本来羞答答在观望,结果没忍住笑了。

江忍好搞笑啊。

她本就好看,今天结婚,眸中水色染上细碎星光,比苍穹还美,比夜色动人。

江忍也笑了,妈的。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