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老谋深算的微笑,道:“水沁兰与她父母虽是这样说,但水家不止他们三个,其他弟子可不会这么答应,到时候自有法子!”

风寒鸣点了点头,又对张大嘴道:“近年来,辛家彗星般崛起,我们风家再不出个能与辛苇抗衡的人,身为正道之,断然就没了威信,这个道理你明白吧?”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张大嘴陪笑道,连连点头,好象鸡啄米般。

风寒鸣仿佛没看见他那谄媚的表情,只是道:“这次你若是做得好,便算你将功赎罪,不好的话,你就没机会了,下线干正事去!”

张大嘴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惧怕,退开下线而去。

风寒鸣再次看向台上时,战况已生了变化,梅不谢已经陷入了绝境,他的梅花镖已经射完了,辛苇刀光暴起,攻势越见凌厉,想在几招内斩杀梅不谢。

梅不谢灵活之极的步法终于有了疏漏,辛苇先是一刀左引,引他拿刀去架,又横跨一步,侧身扫向他左侧,刚好是算准了梅不谢前方道路,将他的退路一下封死,两刀相格之下,辛苇看似杀羽,劲道却是极大,不光震飞梅不谢的梅花刀,又是急攻三招,没有半点悬念的将虎口开裂的梅不谢腰斩成四截,血肉洒落一地,死得极惨。

辛苇俏生生的站在还没被刷新的血迹中,对台下的人继续道:“要上来的请度!”

话音刚落,东海剑派的一个玩家便跳了上来,手中长剑出鞘,连个招呼也不打,手中剑光幽蓝,如同深蓝的大海般荡起汹涌波涛,气势不凡的攻向辛苇。

辛苇还有时间甩了一下瀑布似的乌黑长,随意的退了一步,长裙轻轻的摆了一下,被它裹着的曲线凹凸有致,却是属于方凌筑一个人的美丽,手上带起梦幻般美丽的七彩刀芒,却是在虚空处连砍七下,那玩家正愕然间,自己的剑身便成了狂猛波涛中的一叶扁舟,“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宋代文豪苏轼的一句话,在近年来却成了暗处许多人闻之心惊的缘由,辛苇师从方凌筑的千堆雪刀法横行黑道,一时间锋芒无二,即使之前被人誉为年轻一代中第一高手的风寒鸣也开始无法与之比肩,为人又不遵循多少规矩,行事只凭心意,不计后果,其他对手又是畏畏尾,一时间造成了辛家独大的局面。

这玩家的身手说起来比梅不谢还要强上几分,只是与辛苇对战时采取不是梅不谢的游斗,而是硬攻的策略,而辛苇的刀法在方凌筑的调教下深得敌强我强的要旨,这招引东流,以气机牵引对手的剑势,并连叠七次,一浪高过一浪,那玩家只觉得自己剑身似受无声牵引,抵挡了五次,已是一招不比一招,到得第六浪打来,剑便被扭曲而断,第七浪一过,连剑身带着手臂,已被辛苇七浪围攻之势断成数截跌落在地。

辛苇并没有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想法,那玩家正自惊慌失措时,辛苇接着一刀又是将他斩做白光。

连胜两场后,辛苇仿佛刚热过身般,脸色有些潮红,更显得娇艳如花,持着与她身高齐平的长刀站在台中,等着下一个人继续上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