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魏朝堂之上,我李家也算显赫,见识也非一般人能比。

可就是这样,沈常侍的所作所为也出乎意料。以我的了解,以冀北侯的家学背景来说,沈常侍根本做不到这些的。”

依依很聪明的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又端起酒杯,摇摇一敬。

李桓也端起酒盏,很是洒脱的一口喝干。

几人像是多年好友一般,谈谈风月,聊聊诗赋。甚是放松。

只是李桓每次听到胡世昌和徐良秋谈论女人,或是话题过于露骨的时候,总事有意无意的偷偷撩一眼一边的依依,想办法把话题转过去。

而依依却混不在意,既没有刻意躲避也没有脸红害羞,有时候抬头扫视全场,故意风情万种的在李桓身上多停留片刻。每当这时候李桓总是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只能不停的饮酒。

不知不觉间,李桓舌头有些发直,说话也有些含混不清,已是有些醉了。

胡世昌见状冷冷的笑了一下,挥退所有的舞姬。

“广直兄。广直兄?”

李桓目光迷离的扫视了一下,才看清是谁在叫自己。

“哦,是胡兄啊。胡兄还有……何事?”

“广直兄,时辰不早了。我看你也有些醉了,今日暂且就到这里。对于朋友我一向大方,只是今日出来的匆忙,也不知广直兄有什么喜好,许些俗物还请广直兄不要介意。”

说话间有侍卫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托盘上还盖着一块红帕。

李桓看都没看,仍大着舌头。

“胡兄,你……你这就……见外了。我……”

“广直兄先别急着拒绝,你来看。”

说话的却是徐良秋,说完他一把掀开了红帕。

“我……”

还要继续开口的李桓突然就愣住了,酒也醒了不少。

托盘上的东西确实如他所想,可也超出他所想。

托盘里面满满摆了一层金锞子。

“这……这……”

李桓原本因为酒精有些酡红的脸上,更加鲜红。鼻息也逐渐在加重。两只手无意识地在抓握着。

最终李桓闭上了眼睛,长长吐出口气。

“胡兄,好意李某心领了,可这些万万不能收下。”

胡世昌和徐良秋有些诧异。李桓刚刚的表现明明已经动心,最后关头却又拒绝了。

徐良秋故意脸色一沉,语气也有些冲。

“广直兄,你这有些见外了吧。”

“徐公子言重了,无功受禄,寝食难安呐。”

李桓赶紧解释。

“广直兄所言差异。这非是什么禄,只是友人间的馈赠而已。”

“可……可是……”

见李桓还在推辞,一阵香风飘过,酥软的声音在李桓耳边响起。

“公子还是收下吧。钱是英雄胆。有了这些,公子也可在同僚中多结交一些志同道合之人,或是有中意的姑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