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褪她的裙裤。

“陛下!” 沈聆妤急急握住他的手。

谢观不明所以地抬眸望向她。四目相对,沈聆妤心跳忽然变快,她怯然地移开了目光,低柔的声线喃声:“陛下又、又……”

她握着谢观的手微微用力握了一下。

谢观垂眼一望,继而了然。

——他又一下子拉住她里里外外所有的裤子,差点将她下身褪个干净。

他握住沈聆妤的细腰,将坐在他身上的沈聆妤身子提起。分开了腿跪坐在他腿上的沈聆妤,便只成了跪。她的膝盖不争气,完全支撑不住,急急伸手搭在谢观的肩膀来支撑。

这一回,谢观没有再出错,只将她外面的裙子和中裤褪下来,堆在他腿上。

沈聆妤垂眼,看见腿上只剩下短短一截小裤。她的腿每日需要针灸,谢观又不是第一次帮她褪去裙裤,方便秦红菱来针灸。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突然觉得很别扭,她几乎是仓促地重新坐回谢观腿上,又捏着小裤往下抻了抻,无用地想要去遮。

她低着头垂着眼,谢观的手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他将手放在她的右腿上。

右腿明明没有知觉,可是沈聆妤却鬼使神差地屏息了一瞬。

“还是没有知觉?”谢观在沈聆妤的右腿上轻捏了一下。

“啊?啊……没有……”沈聆妤小声地说。

谢观皱了下眉。他侧过脸望向门口的方向,对小鞋子说:“让她进来。”

言罢,他抱着沈聆妤起身,将她抱到床榻上去。

秦红菱进来时,正好看见谢观立在沈聆妤面前弯腰,拿着几个软枕垫在沈聆妤后腰。

秦红菱收回视线,福身行礼问安。

谢观在沈聆妤身边坐下,看着沈聆妤的腿,不耐烦地问秦红菱:“为什么还没有效果?”

秦红菱拎着药匣走过来,如常禀话:“皇后娘娘的右腿没有问题,旧伤早已康复。没有知觉的原因实在蹊跷,只能靠针灸慢慢刺激治疗。”

谢观面露不满。

秦红菱不再多话,将药匣放在搬过来的小桌子上,取出里面的银针。她刚要给沈聆妤施针,目光一扫望向沈聆妤的脸。

她如雪的娇靥上残留着谢观吮弄过的痕迹,唇上也是红肿得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红菱手中捏着的银针突然掉了地。

她瞬间回过神,弯腰捡起落地的银针放在一旁,重新拿了干净的银针,给沈聆妤施针。

谢观正在想事情,忽听沈聆妤轻哼了一声。她的腿没有知觉,怎么会疼?难道……

谢观立刻望过去,下一刻他眼中的欣喜变成了阴森。

秦红菱赶忙向后退了一步,请罪:“一时大意将银针刺进了娘娘的左腿。”

谢观没说话,阴恻恻地盯着她。

谢观动怒时,实在是骇人,秦红菱心中也生出了惧,她赶忙跪地,转而向沈聆妤求情:“娘娘宽宥,以后必不再如此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