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

车窗紧闭,无法窥见其中情况。

苏邀月被陆枕压在宽阔的后座,她的肌肤贴到皮质座椅,一冷一热,呼吸滚烫。

陆枕的呼吸更烫,他贴着她的面颊,连绵细腻的吻从面颊处往下延伸。

苏邀月从一开始的懵懂到后面不可抑制的紧张,她伸手抓住陆枕的头发,修长白皙的五指隐入他的发间。

“帮我把眼镜摘了。”男人声音低哑暗沉。

苏邀月迷迷糊糊的伸手替陆枕将眼镜取了下来。

陆枕的度数不深,就算摘了眼镜也不至于看不清。

没有了眼镜的阻挡,他跟苏邀月贴得更近,两人呼吸交缠,唇瓣相亲。

宾利空间虽大,但陆枕一个一米八多的人在这里还是难以施展。

半个小时后,汽车到达别墅。

陆枕身上外衫已褪,他用外套包裹着把苏邀月从后座抱出来。

因为动作有些急,所以苏邀月脚上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另外一只也只是勉强挂在脚脖子上摇摇欲坠。

“我的鞋……”苏邀月惊叫一声。

“等一下让阿姨过来捡。”

地库是自己家的。

鞋子不会丢。

苏邀月被他带着走进电梯,直到二楼。

陆枕带她去的是他的房间。

苏邀月还没去过陆枕的房间,她最多去他的书房。

陆枕的房间跟她的房间差不多大,颜色趋于黯淡,就是跟整栋别墅的装修差不多,黑白灰三色,再没有其它的颜色。

苏邀月被放到那灰色的被单上。

灰色被单颜色偏暗,小姑娘一身雪肤,诱人至极。

她面色绯红地躺在那里,看着陆枕伸手扯下脖子上的领带。

苏邀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明天的飞机……”

“嗯。”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我们还有六个小时。”

这六个小时是漫长的。

苏邀月是第一次,又哭又闹,陆枕哄了很久,才做了一次,然后休息。

男人躺在床铺上,抱着怀中的女人,指腹擦过她的眼尾,惹得女人蹙眉,娇哼着骂了一句什么。

无外乎就是混蛋、骗子。

-

苏邀月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

陆枕靠坐在她身边,面前摆着一架手提电脑,正在跟对面视频会议。

苏邀月迷迷糊糊地凑上来,对着陆枕的面颊就是一拧。

“坏蛋!”

骗她说不疼,她疼的人都快要劈叉了!

对面正在跟陆枕视频的德国合作人一顿。

这位合作人跟陆枕合作了很多次,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

虽然陆枕外表儒雅,但他始终仿佛披着一层皮,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示出如此宠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