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殷侯爷下朝之后的心情都是难看无比。

一回侯府就直接过来茴姨娘这边了。

茴姨娘正在纳闷自己月事怎么还不来?被周妈妈给提醒了,似乎都已经快半个月没来了。

就看到殷侯爷脸色不太好回来了。

“侯爷,怎么了,有人惹侯爷不开心了吗?”茴姨娘迎上来,说道。

殷侯爷:“今日上朝,朝堂上那些朝臣全都在说太子还没儿子的事,还有京城之中,如今少不了这些言论,他们可真是打得一手好主意!”

想也知道,这就是在为进太子府做准备了!

茴姨娘听到这话,忍不住道:“婳儿前年进门的,去年就为太子生下一女,这还想要怎么着,还值得他们这么追着赶着喊太子没儿子?”

她女儿这已经算很长进的了,只是这生儿生女也不是女儿可以控制的。

再说女儿生产也平安无事,上次写信回来还说了,跟太子感情一如既往。

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该又怀上了,还有什么好催的!

“如今太子后院空缺,谁不想把女儿送进去?无事都能找点事出来!”殷侯爷说道。

茴姨娘就担心女儿,她是怕婳儿受欺负了!

当然也怕女儿难过,所以又写了一封信给送过去。

殷如婳是从宫里回来后,才接到这一封信件的,也就给她姨娘写了个回信回去。

她当然不会闹了,这种事叫她怎么闹。

就是这天晚上,司徒稷过来的时候,在床笫之间,她抱着他十分放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司徒稷知道她在哭什么,把人搂在怀里笨拙的拍背安抚着,但什么话都没说。

他身为太子,他的后院里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前北金国那边又有多少世家?他们的女儿也得收入他的后院里,以此来平衡牵制前朝各大世家。

若不然叫他们联合起来,这对于皇权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

“殿下,你会允许其他女人在你面前,如同我这般放肆吗?”殷如婳哭了一会,才抬起脸看他。

司徒稷心说你倒是知道自己放肆了。

但看她伤心至此,他也拿帕子给她擦拭了眼泪,且淡淡道:“不会。”

殷如婳靠在他怀里,“殿下以前对我说过的话忘记了,但今日这话,殿下可要记住。”

司徒稷抬起她下巴,“孤纳妾不是应该的事,你为何哭成这样,你这般善妒,以前孤也惯着你?”

“怎么不惯着我,以前殿下说了,就要我一个,就去年那会,所有人都在劝殿下纳妾,我迫于压力,也不得不演戏应付外边,殿下也配合我了。”

司徒稷看着她,“怎么演的。”

殷如婳可不介意把去年的事说了一遍。

这个事情她不说,司徒稷脑袋里没什么印象,但说完之后,他隐约记得一点,是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