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福把牙齿咬的嘎嘣响,双手握拳,最后却忍了。他带着人出去,出门后,心腹低声道:“陈琨方才那姿态,仿佛自己已经执掌了镜台。”

赵三福轻声道:“那人,该喊冤了!”

……

“冤枉啊!”

镜台的大牢内,一个人犯高声喊冤。

“那事不是小人做的,小人有证据!”

……

“陈内侍。”

一个男子赔笑着递上一个木匣子。

“嗯!”

陈琨轻蔑的看着他,“这是要作甚?”

男子说道:“小人是秦松的兄长,听闻秦松涉嫌王逆之事,小人仔细想想,秦松当初在家曾提及王守,说王守阴狠,他历来都敬而远之。小人想,此事,怕是误会了吧?”

陈琨看了木匣子一眼。

男子打开木匣子。

两锭银子。

陈琨抬头,“秦松之事如何?”

随从说道:“奴婢去问问。”

“速去,一句话,不冤枉,也不放纵!”

“是!”

男子退到门外,格外的有眼力见。

这让陈琨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木匣子他没收。

在这个当口,他不想冒险。

随从回来禀告道:“秦松那边查无实据,奴婢去时,正好遇到狱卒勒索他,说给钱就为他禀告上去。”

“胡闹!”

陈琨板着脸,拍着案几,“咱说过,不冤不纵,拿下狱卒,清查此事,若是无辜,便放了秦松!”

“是!”

门外,秦松的兄长落泪。“陈内侍……英明。”

他走了进来,行礼,然后把木匣子搁在案几上,说道:“这是阿弟冤枉的证据,还请陈内侍查实,小人告退。”

‘证据’很香,让陈琨一上午心情都不错。

在宫中虽说也有好处收,但那些苦哈哈内侍宫女能有多少钱?

还是外面好啊!

没多久,心腹来禀告,确实是查无实据。

“放了他!”

陈琨憧憬着未来的‘钱景’,喝着镜台抄没而来的极品茶叶泡的茶水,美滋滋。

“赵主事!”

“见过赵主事。”

赵三福回来了。

还带来了两个人犯。

“弄到牢里去!”

赵三福看着有些烦躁,进了值房后就令人弄冷茶来喝。

“这是不顺?”陈琨问道。

赵三福点头。“那厮动手,一个兄弟挨了一拳,胸骨断了两根,医者说弄不好以后就没法动手了。娘的!早知晓老子就带着弓箭手去!”

“也是!”

陈琨心中暗笑,随即走了。

他走没多久,押解人犯去牢中的桩子急匆匆的进来,“赵主事,秦松被放走了。”

“谁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