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问道:“你几天没洗脚了?”

亓官辞夜:……我昨晚睡前洗过了!

抗议声还未出口, 对方便抓住他的脚踝, 弯身帮他一口一口的吸起了毒血。

黑色的血液被吐到旁边的土地上,亓官辞夜其实是很感动的。

虽然这个大魔头对他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但是至少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袖手旁观,还算有人性。

然而下一秒,亓官辞夜便感到脚踝上一阵钻心彻骨的疼。

再抬头,发现北冥无极正拿着一把尖锐的匕首,割他脚踝上的伤口。

亓官辞夜:!!!啊啊啊啊疼疼疼!!!

由于那疼痛过于难忍,再加上这会儿他的毒已经发作,亓官辞夜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韩老伯也驾着马车回来了。

此行韩老伯不但卖了剑,还买了马车米粮桌椅床褥等一应生活用品。

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寒冰眸,进门却并没有看到亓官辞夜的影子。

还以为他只是出门散散步也就没多想,便自行架了灶,煮了饭,还切了一斤牛肉。

酒菜摆好,却始终不见亓官辞夜回来。

韩老伯开始担心,要知道他们家小家主此时可是半点修为都没有了。

这要是万一在外面遇到点什么事,那岂不是很危险?

韩腾忧心忡忡,对寒冰眸说了一声,便拿了盏灯笼出去找人了。

韩冰眸也没多说什么,本来他被安奉天派来找亓官辞夜,心里就是老大的委屈,根本不想来。

看到亓官辞夜卖了奉天哥哥送他的剑,更是替他不值。

更何况亓官辞夜也不是个小孩子了,自己不知道回家吗?

这里说什么也是他自己的地盘,能出什么事。

寒冰眸坐到了韩老伯准备的酒菜面前,随意尝了几口,觉得味道实在一般,怎么可能比得上荆山门的灵果?

眼看着亓官辞夜也没回来,他便转身下了山,去客栈找安奉天了。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亓官辞夜在经过了一番挣扎后,终于清醒过来。

他的脚踝上缠着那人的黑色衣料,已然消了肿。

那人背对着他,不知道在看什么。

亓官辞夜刚要开口,对方却转过头来,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下意识的捂了捂嘴巴,亓官辞夜低声道:“干……干什么?”

嗓子却已经哑得不像话,就算他想大声也大声不了。

隐隐火光中,看不清北冥无极的表情,却听他说道:“你怎么动不动就哑嗓子?”

亓官辞夜:???

没等亓官辞夜说什么,对方又道:“也难怪,这次你叫的比上次声音还大些。”

亓官辞夜:!!!

我草这男的,是个什么流派?

他气的猛然坐了起来,反唇相讥道:“上次真没觉得有多疼,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