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件白色的BRA。

“我的意思是, 一起洗。”姜瓷宜说着朝她伸出手, 算是邀请。

程星微怔。

在怔愣的间隙,手已经被姜瓷宜拉住,直接被她拉到了花洒下。

花洒一开,温热的水不讲道理地洒了一身,衣服顿时湿透。

程星抱住她的腰,怕她动作幅度太大而摔倒在地。

姜瓷宜便趁势环抱住她,把贴在她身上的衣服脱掉。

“在你家……”程星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

在她的认知里,这算是陪姜瓷宜回娘家,一起洗澡总有些怪怪的。

姜瓷宜只在她耳边低语:“这样省时间。”

程星:“……”

苏曼春刚下飞机就被带着四个彪形大汉的男人拦住。

深夜抵达国际机场,有着说不上来的困倦。

偏偏对方态度强硬,苏曼春差点跟他们在机场打起来。

最后还是听见电话里陆惜时的声音才不耐烦地在机场里等。

不一会儿,陆惜时赶到,上来就开门见山地问:“陆琪呢?”

苏曼春皱眉,想起陆琪就窝火,早知道就不管那桩闲事了。

陆琪就是个窝囊废、拖油瓶,苏曼春在心里把陆琪骂了八百遍,不耐烦地冷声等:“我又不是她妈,我怎么知道?”

陆惜时的表情冷下来,但苏曼春压根不怕。

在伦敦已经被陆琪那个傻.

逼折磨得够呛了,回来还要面对陆惜时的质问。

关她屁事?

苏曼春的耐心已然告罄,“你要找你妹就去找,我不知道她去了哪。我很累,现在要回家了,OK?”

苏曼春语气不善,态度极差,听得那几个保镖心都跟着突突地跳。

跟了陆总这么久,还没见谁在陆总这大呼小叫的。

尤其是跟在陆惜时身边最久的那位特助,心道就连顾家那位脾气不好的顾总都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跟陆总说过话。

那位可是传闻中的玉面修罗,蛇蝎心肠。

在陆总面前也不过冷脸,说几句膈应人的话罢了。

眼前这位……算哪根葱?

不入流的苏家养出来不受宠的女儿,上不得台面。

但没想到陆惜时深呼吸了一口气,仍旧保持着良好的修养:“陆琪离开伦敦时和你同一趟航班,你们在伦敦留学时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那两个字陆惜时咬得更重一点,似是在提醒苏曼春——我知道你们之间所有的事情。

但苏曼春完全不Care,“就算我们认识,她跟我一起出国,我们就要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吗?”

“我和她下飞机后就没联系了。”苏曼春说:“之后我去找了朋友,她找了酒店住,想必你已经找过她住的酒店了。我回国时她就没有去机场,我们早就没联系了。”

“所以你最后一次见到陆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