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邱栩宁本来就心虚,经历了邱硕海那件事,心虚程度更胜从前,一个月如果没有意外,都尽量在贺知渊家里过一次夜,平常就算呆了也是要走的。

现在去贺知渊家里过夜,他也觉得心虚,和周明美扯了许多话。

贺知渊听他和周明美说的那些话,突然笑了起来。

邱栩宁听见他的嗤笑声,扭头瞪了他一眼,语气还是软乎乎的,一派乖巧地对周明美说:“嗯,晚上在贺知渊这里睡,因为老师留的作业有点难,他要我教他写,明天下午写完作业就回家,嗯,我会好好吃饭的……那我挂啦?妈妈再见。”

挂断电话,扭头去看贺知渊还在笑,不由得有些气恼,“有这么好笑吗?你还笑?”

贺知渊望着他,眼底还含着些许的笑意,嗓音低沉地说:“你这样让我有些罪恶感。”

“什么?”邱栩宁不解地与他对视,问。

“让一个乖孩子对妈妈撒谎,骗妈妈是去学习,结果是去和男人上(床……你被带坏了。”贺知渊说。

邱栩宁脸热了起来,嘟囔道:“去你家,难道就是上(床吗?我也做题的,你再说这种话,那个之前,就再写几张卷子好了。”

贺知渊笑着,闭上了嘴巴。

到了贺知渊家里,趁着贺知渊去做饭,邱栩宁又写了两面题目。

待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好几张草稿纸铺散在饭桌上,邱栩宁一一收拢起来,叠在一块儿,夹到了卷子里。

吃完饭,贺知渊看了邱栩宁一眼,邱栩宁心领神会,伸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红着脸对贺知渊说:“我先去洗澡。”

他说完,也没有去拿衣服,径直进到浴室,脱掉了略有些宽松的圆领毛衣,又开始解衬衫的纽扣,解了一半,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去看贺知渊,小声问:“要不要……要不要一起洗啊,省点水。”

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是贺知渊对他用过的,贺知渊听了,挑了一下眉,碗筷也不收拾了,径直走过来,声音发哑道:“好。”

花洒的水淋在两个人身上,邱栩宁趴在墙壁光滑又有些冰凉的瓷砖上,被贺知渊撞得向前,他身上的点贺知渊都很清楚,本来应该像往常一样,会是一次酣畅淋漓的体验,但几个回合后,邱栩宁突然僵住了,只感觉心里很慌,叫他忍不住伸手推开了贺知渊。

“……怎么了?”贺知渊刚尝到了甜头的他,声音很沙哑,呼吸之间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我、我不知道,我不想做了。”邱栩宁磕巴着说,这个理由很荒唐,他也知道这种行为很扫兴,但就是忍不住,刚才在贺知渊进来的那一下,腹部抽了一下,不是疼,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叫他心里很慌,潜意识里就觉得不能继续下去。

贺知渊问:“身体不舒服?”

邱栩宁胡乱地点头,又有些迷茫地说:“有点不舒服。”~_~杰米哒xs63

贺知渊吐出一口气,将水温调得高了些,声音依然沙哑,但已经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