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还以为在你看来你的事永远都和他有关系。”

“他又不是我爸, 我的事就是我的事。”

阙以凝故作皱眉的模样, 表现些许对阙楚玲话的不满。

阙楚玲扬眉:“跟屁虫长大了?”

她低笑了声,像是自言自语:“我真希望你能真的长大了,能聪明点。”

阙以凝眼神一凝,问:“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回去睡吧。”

阙楚玲耸肩,像是一下累了一样,眉目有些懒倦,一改刚刚的兴致勃勃,又恢复了冷漠的模样,对着阙以凝挥了挥手。

阙以凝想,她肯定知道什么。

可阙以凝不能就这样问,阙楚玲可不是阙子汐。

阙楚玲给她的感觉很矛盾,是一个极其复杂又随心所欲的人,在某个特质上和她有些相像,但阙以凝肯定阙楚玲和她不是同一种人,她能从阙楚玲的身上感觉到一种微妙的颓废感,像是深陷泥沼挣脱不得而自暴自弃。

阙以凝没就这么回去,既然对方逮着她问了,她怎么会就这么甩手离开,不从阙楚玲手里挖点什么把刚刚的感受回敬回去,她就不是阙以凝了。

“本来是打算回来直接睡的,谁让你把我叫住了,我现在不困了,你怎么这个点出来抽烟,这群亲戚里有你的姘头?”

阙以凝抱着胳膊靠在柱子上对着阙楚玲打听,那表情也并非是八卦,而是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同阙楚玲刚刚的态度一模一样。

阙以凝也就是盲猜一波,毕竟月光并不是很亮,她虽然能看见阙楚玲身上的痕迹,但是不代表那个痕迹就是今晚出现的,或许是昨天,也许是前天。

“这么有想象力,不如放在别的地方。”

阙楚玲从口袋里摸了摸,又抽出了一根烟,咬在了嘴里。

“好吧,那么……”阙以凝扬了扬唇,“你跟大嫂很熟吗?”

“不熟。”

阙楚玲吐出了一口烟雾,抬头看着夜幕。

这是一个回避问题的姿态,阙以凝刚刚一直盯着她,确定自己没看错她的小动作,在她问出那句话的时候,阙楚玲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之后又立刻回答了否定的答案。

阙以凝:“不熟吗?我想也是,大嫂知道我讨厌你,怎么会跟你关系好。”

阙楚玲轻嗤:“你以为谁都是你?”

空气中传来了轻微的手机振动的生意,阙楚玲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皱着眉轻啧了一声,颇为不耐烦的碾灭了手里刚燃起的烟,擦过阙以凝离开了。

阙以凝已经有了些收获,抬腿跟着往前走。

上楼梯的时候她才发觉阙楚玲的话有些不对味,她原以为阙楚玲说的最后那句话是想表达‘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那样讨厌她’,但如果套上她自己问的问题的主体,这个回答就有些意思起来。

阙以凝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她抱着睡衣去了浴室,卸妆洗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