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这两年顺着家里的宝贝姜诉, 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所以他说这话,奚悱也就是听听,随即联想到什么问,“你平时出去应酬身上染点烟或者香水味,嫂子能闻出来吗?”

“能啊。”奚恻脑子转得快,手搭他肩上,“怕人查你岗?怎么,被女人管住了?”

“没。”奚悱摇摇头,“我可不是你。”

“那你搞什么英雄救美。”他的事,奚恻早知道,就是不想管,但据现在这形势他要再不插手,他这老弟怕是又要作妖了。

奚恻道:“咱爸说你外面养了个女人,是初念那小丫头吧。”

奚悱目光微凛,拿掉烟问:“咱爸知道了?”

“还不知道,他最近忙,没空深究这些。他就跟我说你搞了个金屋藏娇。”奚恻试探道,“是不是?”

“还没藏成。”奚悱咬着烟,扒了扒头发。

奚恻知道他的臭德行,但相较以前,那是好太多了。奚悱有段时间躁郁症,脾气上来谁都控制不了,一言不合他俩就打架。奚恻是真打不过他。

奚悱打架全然无顾忌,哪疼往你哪用力。并且为了打倒对方可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俩打最厉害一次,奚悱是抱着他从楼梯上滚下来的。

那阵子把他押去看心理医生简直是家常便饭。

但奚悱也是真聪明,生意上一学就会,而且十分爱好赚钱。人现在也把脾气敛着,不发疯的时候人模狗样的。

“悱啊。”奚恻是真讨厌当别人的情感导师,但他也真怕奚悱再抽风,语重心长道,“你跟初念小丫头现在到哪个地步了?”

奚悱偏头说了一句。

“禽.兽。”奚恻点评道,琢磨了一下,接着又说,“你不怕人姑娘睡你旁边,半夜起来掐死你?”

奚悱头向后微仰,眯着眼思索。

“你把人爸爸搞进监狱,这事洗都洗不白,我要是她,我就天天咒你不得好死。”奚恻诚恳道。

奚悱无所谓:“随便她。”

“你真还喜欢?”奚恻是看不透了,当年初念要跟她分手,闹得那么大,谁能真心无芥蒂。

花园里绿植种得再好,夏日阳光晒着,奚悱也觉得胸口闷了,沉着脸没回答。

奚建国从窗户里看他俩好一会儿,心想别的事就算有不如意,但这两个儿子感情是真的好。他推开门叫:“你俩进来说。”

奚悱看了一眼就要走,奚恻拦住他:“你到底怎么想的?”

奚悱摸着下巴,脑中划过初念那张脸,说:“我就想把她弄到手。”

看着他开车扬长而去,奚建国脑门子又开始疼,对奚恻说:“你给我管管他,这孩子生意上一直还是有分寸的,昨天把卢示得罪了就算了,刚才还跟我说他想以后都不跟卢示合作了。”

奚恻当然知道其中缘由,说:“能管住吗?”

奚建国沉默了。

“所以说省省力气吧。”奚恻拍拍他的肩膀,“你要对小悱不满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