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奚悱笑道。

初念是彻底无语了。

两人超市逛得多了,初念家里也就添了不少奇怪的东西,她在卫生间看着自己那些瓶瓶罐罐旁多了的男士牙刷、洁面乳、剃须刀,心里吓了一跳。

初念甚至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放在那的,但好像又知道。

除了这些,奚悱偶尔会回去处理一些工作,但不出两、三个小时就会回来,顺便带点自己的换洗衣物。

两个人的相处从逛超市、做饭、吃饭,也渐渐多了点花样。

晚上一起看电视,奚悱最多就是搂着她问:“想看什么?”

初念总是道:“随便。”

然后奚悱选什么她都挑刺。

奚悱最后生气了就把她压沙发上,说:“要不我们看《雷神》吧?”

初念笑,奚悱表情了然:“哦,我在这你不害怕是吧。”

有他在,初念确实是从接连的意外中缓了过来,并且有人做吃做喝,还顺带颈部按摩。这种日子就像温水煮青蛙,舒服,但早晚得死。

初念不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她觉得自己到底还是自私。以前奚悱对她下套的时候她害怕想跑,现在温柔体贴了,她就开始享受起来。

一周假期结束,初念还是要回去工作,重新面对起自己的处境,她就真的觉得不能再这样跟奚悱继续下去了。但是奚悱还是老样子,没走的意思,初念下班回家一开门,看见奚悱穿着T恤短裤从厨房走出来,她头能不大吗。

“奚悱,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初念似乎问过这样的问题,她现在依旧迷茫。

“算你工伤,我做为老板来照顾你。”奚悱把餐盘放在桌上。

初念咬了咬唇:“可我已经好了。”

奚悱看着她敛默了几秒,平静道:“知道了。”

第二天他便没再来,第三天也没有,人足足消失了一周。

初念埋头工作,只有在晚上回到家,才会偶尔想起奚悱来,但她不会去深究他之前的行为是为何。因为对于男人,你开始先去探究他的想法,你就会输了心。

那边,奚悱这一周去上海出了个差,刚回来,又跟乔茹去饭局应酬了。他带着乔茹,那就没人帮他挡酒,中午喝了一顿白的,晚上白酒参红酒,喝到最后人倒在车后座脸色发白,全身冒虚汗。

晚上这顿,酒桌上全是跟奚建国一个级别的,仗着是长辈,逮着奚悱一个人灌。奚悱今天也算配合,谁的面子都没驳。说到底,你位置再高,也总有求人的时候。奚悱想建配套的大型商场,和“时风”合作失败后,项目一直都不太顺利。

他最近又跟奚建国不对付,集团那边得不到支持,董事会里就开始有人使绊子了。

乔茹心里骂酒桌上那群孙子,对着奚悱也是担忧,她问:“老板,去医院吧?”

奚悱手捂着胃半天都没说出来话,缓过一阵不适才道:“不去。”

“那怎么能行,本身这周出差就累,几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