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唇贴上去, 舌头往里撬。

初念不敢发出声,真要把奚恻叫进来,她这脸还要不要了。

奚悱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头埋在她的颈边,灼灼热气撩着寸寸肌肤。他说:“这里也凉。”

“我又不是冰袋,你要是嫌热,我给你拿去。”初念推推他,“奚悱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以前也没见你醉成这样过,你起来看看,这是哪知道吗?”

奚悱抬起头,看了看初念,又使劲亲了她一下:“有你就行了,我管它是哪。”

初念白他一眼:“真是醉了,你就不能少喝点!也不是应酬就必须喝酒,有时候喝了反倒误事。”

奚悱指腹捏着初念的耳朵,轻笑道:“你记不记得咱俩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没出去喝酒你就这么跟我念个没完。”

前任之间最怕回忆当年。谁爱的时候不是真心以对,谁分手了没点意难平。但生活就是这样,知道时间前行就不可能回头,那点矫揉造作的情绪憋着憋着也就没了,或是习惯了。

况且他俩的情况跟人家正常分手的也不大一样,初念是真真切切恨过奚悱的。

但在相拥的当下提起,初念脑子还是发蒙了,她握紧了拳头让指甲陷进掌心,道:“你先把药吃了!别的可以不管,自己的命总得管管吧。”她去摸到床头柜上的药,拿起来晃了晃,“吃了好不好?”

奚悱握着她的手,把药送嘴里,又乖乖把剩下的都吃了。这些药不治本,但能让他挨过今晚。袁医生给的建议,等天亮了还是要去医院的。

见他吃完了药,初念就动了走的想法。若不是姜诉半夜来请,初念觉得肯定事关重大,否则她是不会来的。但是有些事情开了头,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暖和吗?”奚悱拉着初念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初念点点头,心软地想等他药劲上来,烧退了她就走。毕竟老板有个三长两短,公司也得风雨飘摇。她不能再离职了,否则频繁换公司,她的工作履历就不能看了。

“我都听你话了,那你也得给我冰冰。”奚悱耍赖地把初念按回床上,道,“物理降温也很重要。”

这一夜,奚悱似乎觉得初念身上哪都凉,又咬又啃,没完没了。初念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她和身边的男人十指紧扣着。

初念吸了口冷气,想起之前种种,没到最后那步,但是两鬓嘶磨,奚悱也没多素着过劲干瘾了。

初念一点一点轻轻抠开奚悱的手,又摸了摸他的头。吃过药也发了汗,还进行了“物理降温”,他的体温已经降了下去。只是肤色还是苍白的,没一点血色。

初念坐起来把内衣扣好,视线扫到桌上的药瓶,拿起来看了看。

是胃病,照着这个药量病的应该也不算轻。她想起早些年初南城偶尔喝酒回来胃也不舒服,那时王静总是悉心照顾,从无怨言。

初念不如王静温柔贤惠,但心也不是铁做的。她记得外面有家二十四小时的药店,便蹑手蹑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