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黎是梁的死因非常相似,邵梡与符苒苒也是心悸过快而死。

符辛辛哭得伤心,茫然的视线无意与人群中的沈雪枫交汇,她怔了一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头掩藏自己的表情。

姬长燃方从阿芙蓉一案中洗脱嫌疑,眼下府中又再度出现此物,可想而知,这事摆明了就是冲着他来的。

看来皇帝说要立储,有人坐不住了。

这时姬玄炎叹了口气,也跟着符辛辛一起蹲下来,劝道:“皇嫂节哀,符二姑娘和邵公子也算一对璧人,待此事查清后,我可以做主向父皇求一桩婚事,将两人合葬,皇嫂以为如何?”

还不待符辛辛说什么,姬长燃已皱眉打断:“辛辛是我的妻子,符家的事何须四弟操心?”

姬玄炎抬头看了眼这个以端方温润著称的哥哥,笑了一下:“哦,皇兄说的是。是我这做弟弟的僭越了,当务之急,还需要皇兄查清府上是否藏了阿芙蓉。”

姬长燃对侍从道:“拿着我的令牌,即刻去禁军领人,今夜若不彻查,在场的各位谁都别想走!”

偏院的气氛顿时焦灼起来。

府上的侍从将众宾客请到了前堂,医侍一一为众人验了毒,在场除了姬玄炎以外,无人身上沾有阿芙蓉。

不过姬玄炎衣袖有少许阿芙蓉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据说他推开屋门走向床榻时,两人就叠在一起伏在床上,等他上前翻看尸体才酒醒了大半,随即喊来了侍从。

医侍验到沈雪枫这里时,他紧张不已,面上强装镇定,生怕在自己身上查出阿芙蓉的药粉,毕竟符苒苒当时趁乱抱住了他,而且这件事他还没来得及和姬焐主动交代。

好在府医的验查结果一切正常,沈雪枫悄悄松了口气,小声咳嗽起来。

姬焐问:“给你的药呢?”

“咳咳……在这……”沈雪枫从袖口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拔掉塞子边闻边说,“我随身带着的。”

姬焐又说:“此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从明日起,你还是继续到我府上喝药。”

沈雪枫拒绝:“我不要。”

“为什么?”

沈雪枫垂下头,只露给他发顶看:“快考试了嘛,和你待在一起,我学不进去。”

竟然是这个理由,姬焐又气又笑,刚要说些什么,这时霍铭岐风尘仆仆地走入堂内,引起众人的注意。

“小侯爷?”姬长燃见到他姗姗来迟,不免生疑,“先前搜府时霍侯爷在何处,为何现在才赶到这里?”

霍铭岐莫名其妙地道:“还说呢,我方才一直在后厨盯着玄……四殿下的醒酒汤,走出来时你们人都不见了,我还是问了侍从才知晓发生了什么。”

有小厨房的杂役作证,他自然有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姬长燃没有继续追究。

坐在角落里的沈雪枫轻咳几下,瞬间吸引了他两人的注意力。

霍铭岐转身看过来,见少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