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日她被宁王叫去了府里(yimixs)•(cc), 却因为心神不宁而折返回来。

当日与王福说了改日登门∵[(yimixs.cc)]∵『来[一米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yimixs)•(cc), 可这会儿已经过去了大半月了。

于是见到宁王时予安面带愧意:“宁王殿下,实在是抱歉,去王府那日家中娘子突然发动,所以才……”

自那日王福回府说起此事后,宁王先是觉得纳闷,后来又他差人去打听,在第二日便知道了此事。

今日才过来,便是觉得府里有的忙,不想去打扰到罢了。

这会儿听了予安的话,他笑眯了眼睛,也跟着欢喜:“此等喜事说什么抱歉的话,要说还该是本王说,不知道淮絮姐姐生产在即,还招你入王府。”

与宁王一别,已经过去有小半年的时间了,这会儿的宁王跟当初全然不同。

家中添丁自然是喜事,可宁王之喜显然不是这个。

不过,予安自然也不会多嘴,她微微躬身道:“哪里的话,宁王去京城多日,回来便急着召见草民,自然是把草民与娘子放在心上的。”

宁王一听她这话,眉眼间的笑意愈发浓,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羞意,他扬扬手朗声道:“都是一家人,姐妻何必客气?”

临进京之前的那次宴请,宁王虽然喝的有些酔,但说过的话自然也是记得的。

初见柳淮絮和予安时,他便想要叫这一声姐姐和姐妻,只不过当日清醒的很,实在是不好意思。

喝醉了酒自然就有了胆子。

而这次从京城回来,就更不同了些。

宁王上次招予安入王府,和今日过来,其实更重要的都是为了与她说起京城之事。

此刻寒暄的差不多了,宁王向王福招招手:“把东西拿上来。”

王福手里一共拿了两个锦盒过来。

其中一个锦盒放的是字画,另一个锦盒里则是玉质的簪子。

“这两样东西是我和淮诚送给姐姐和姐妻的。”

“书画是淮诚备下的,玉簪子是我准备的。”

予安听闻柳淮诚的名字,怔愣了一瞬,刚想开口问,宁王便又自顾自的说道:“本来是想满月时送过来的,可这两日我收到旨意,南郡主帅欺压百姓,中饱私囊,圣上命我前去彻查,估摸倒时是赶不回来了,所以只能此刻给你。”

“至于你心中的疑惑,也正是我前几日招你入王府时要说的。”

宁王又招了招手,示意王福把锦盒交到予安的手中,予安双手接过道了声谢。

宁王让王福退下,只剩下跟予安两人时他才开口:“数月前太女曾谣言皇上病重,且年后由她监国的事,你在涂州可曾听闻?”

这事…予栗曾说起过,真正传到涂州的时都已经是年后予栗返京之后的事了,不过后来到底如何,予安不曾知晓,这会儿听宁王说起,那必定就是有后续了。

她便实话实说:“舍妹从京城而来时听她说起过,后来在涂州也听闻了,所以……此事是真的?”

宁王点头:“是真的,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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