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到心仪玩具的小孩子,爱不释手地拿起来放下去。

言逸躲闪的目光终于肯注视alpha的眼睛,alpha眼底有一股热切的暗流,在目光相接的刹那间灌注进心里。

他忘记了自己该矜持些什么,其实一面对陆上锦,他就忍不住像熬在热水里的冰糖,融化在他身上。

“之前攥着我的手,自己偷偷在一边自/慰,感觉好吗。” 言逸攥着alpha汗湿的手指,稍微有些恶劣地笑了。

陆上锦愣了几秒,装作咳嗽把头偏到另外一边,手指还在言逸手里握着,他又舍不得挣开。

“我想你,每天都想着跟你拥抱着醒过来,晚上拥抱着入睡。” 他轻蹭着言逸的脖颈,尾音变了调,低沉发哑,被烧灼着,“都三年了,你也不找个喜欢的alpha,拿我凑合着,委屈吗?”他说这话时十分委屈。

言逸低头枕着他肩窝,把微红的眼睛埋在衬衣里,笑了一声:

“都三年了,我的戒指你买了吗。”

陆上锦反应了一会,突然激动地翻身把言逸压到身下。

“买,买买买。”他紧张到有点咬舌,语无伦次,“旧的都在我这儿,我们去领证,结婚证。”

他试探着亲吻ega的唇角,居然轻而易举就撬开了齿缝,他忍不住跪/在/床/上弓起身子深深吻着他,舌尖伸进言逸口中,贪婪汲取着淡淡的奶糖甜味。

言逸扶着他紧实细窄的腰,与伸进口中的舌头交/缠。

其实原不原谅都已经不重要了。迷途的alpha寻回了巢,而巢中的小兔子还愿意等他。他们互相取暖,也密不可分。

陆上锦扶着言逸的双腿进入时,立刻被柔软温热紧紧包裹住了。

强烈的刺激让alpha的眼睛一时失了焦点,背后翅翼就失控地刺穿了衬衫,带着棕色斑点的羽毛被家具剐蹭,凌乱飘洒在地板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alpha的荷尔蒙挤满,馥郁的蔷薇香爆炸开来。

“我的家具……”言逸仰头瞪着他,边喘/息边数落,“衬衣还是新买的,自从你分化以后好费衣服。”

“我赔,赔你。”陆上锦激动地亲他的兔耳朵。

ega平躺舒展身体像一具无瑕的白瓷,从前的伤痕都随着四阶分化消失了,光滑柔软的脊背最尾端,压着一朵瑟瑟发抖的兔尾巴。

陆上锦分开言逸的双腿,经过扩张的穴口淡红微肿,一张一合地等待着即将被蹂躏的疼痛。

言逸很久没做过了,下意识搂住了陆上锦的脖颈。厚实的窗帘遮挡让密闭的卧室十分昏暗,在黑暗中,他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alpha,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他的安全感确实来源于陆上锦。

“放松一点,有我呢。”陆上锦托着言逸的后脑与他接吻,哑声哄着令人怜惜的小兔子,扶着自己猩红硕大的性器缓缓顶入细小的穴口。

即使生过孩子了,仍然紧得像第一次做,内壁的软肉缠上抵进肠穴的粗大性器,缓慢地适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