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当妈的该干的事儿!就她这样的,我打死她我都占理。”

徐大嘴多年的打架经验,就是跟黄铁花对着打,也不耽误她条理清晰的把话说明白。

邻居们嚯的一声就炸开了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自古二椅子不少,但一家两兄弟都是二椅子的可就少了。

肖母见自家辛辛苦苦隐瞒好多年的事情被曝了出去,眼前一黑:“我撕烂你的嘴。”

徐大嘴一耳瓜子就抽回去。她常年干农活,肖母是公社的,最多也就伺候伺候自家那两块自留地,根本就打不过她。

“撕烂我的嘴?我先把你的嘴撕烂吧。见过缺德的,没见过缺德成你家这样的。还说粮食不够吃,让浅溪上我家去借粮,看在我侄女的份上,我都没提借的事儿,直接就让她把粮食搬回来了。现在我他妈可真是后悔啊。”

“早知道是这样,别说借粮食了,昨天不拿把刀把你那卖屁股的儿子捅死我就不叫徐大嘴。”徐大嘴刚刚来的路上可听说了,自打浅溪嫁进来,她就没跟肖子辰同房过,夜里睡觉都是自己盖自己的被子的。

肖子辰说了,他的身子不能激烈运动。干他娘的,跟他弟弟干屁股就不是激烈运动了?

这种新闻最容易惹来人的围观了,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就连七十来岁路都走不稳的老人都来看热闹了。

搞破鞋的热闹她们看得多了,像这种两个男的搞的,她们还是头一回见呢。果然这人只要活得岁数够,就什么事儿都能遇得到。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钟浅溪提溜着肖子辰出来了,肖子龙跟在她身后,钟浅溪一脚踹过去,肖子龙就跪在了地上。

钟浅溪看向黄铁花,她这时候脸颊红肿,头发散乱,嘴角都被打出血来了。

钟浅溪想起穿越这些天来,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只觉得自己脾气可真是太好了,变得一点也不像她了。

就肖母这种货色,要是搁在凤昭,她敢指使她做事,敢给她脸色看的人,早就被她一棍子挥走了。

她从军多年,遇到的敌人细作不计其数,她打女人,也打男人。她的好友就曾说过她没有道义。

她也确实没有,所以刚刚在揍肖子辰跟肖子龙的时候,她一点儿也没有不能打男人的这个思想,跟凤昭的那些标榜不打男人的酸儒一点儿也不一样。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我这个人呢,心大,肖子辰身子不好,我觉得没啥。他家穷得要靠我来养家也没啥,我无所谓。但我不能接受的,是肖子辰背着我瞎搞,还和男的瞎搞。”

钟浅溪说着,一脚踹在肖子辰的身上,肖子龙抖了抖。他一共被钟浅溪踹了四脚,现在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疼。

他不敢反驳。

黄铁花看到自己珍爱的大儿子被打了,心疼得眼睛都红了,她赶紧跑过去护着,看肖子辰穿着单薄,还把自己身上的棉袄脱下来盖在他的身上。

她指责钟浅溪:“钟浅溪,早知道你是这么个女人,我